诗很浅显易懂,诗里的梅,生长在墙角,冒着严寒,独自开放,为什么远看就知道那不是雪而是梅呢,因为梅隐隐飘来阵阵的香气。
这首诗,没有写梅的枝叶,朵,却写了梅“凌寒独自开”的品格,就如同寓意人一般,即便在艰难困苦的条件下,也要一如既往。
此时一出,客栈里再次安静了下来,是比之前还要更加的寂静,甚至有人都屏住了呼吸。
良久,众人才堪堪反应了过来。
“这诗写得太好了吧,没有华丽的词藻,简简单单就勾勒了一幅梅在严寒中傲然绽放的图。”
“我们就该这样,有如这首诗里的梅一般,有一如既往,一往无前的品格和勇气。”
“妙,实在是妙,这当是一首绝世好事啊。”
客栈里,无一例外的都是对这首咏梅诗的赞赏,难怪王秀才刚刚会露出那般吃惊,激动之色。
“就是不知道这首诗是哪位同学的作品?”
“那还用说吗,肯定是张恬。”
“是吗?可我记得张恬似乎从来没做过这首诗,而且她一贯喜欢用华丽的词藻。”
众人纷纷猜测。
张恬在那首诗读完的时候,眼底有一瞬间的茫然,随后脸色铁青,心里也震惊。
她震惊于这首诗带给她的惊艳,又清楚地知道,这首诗根本不是她所作。
是谁,到底是谁作的这首诗。
她的脸色很是难看,余光瞥向在场的所有人。
是赵楚楚吗?
不,张恬第一个就排除了她。
一个满身铜臭的商人,在那么短的时间内,不可能作出这样的诗。
(本章完)