满非晚坐在咖啡厅靠窗的位置,郑默迟了一会才到,手里拎着一个精巧的盒子。
“你最喜欢吃的芝士蛋糕。”
他往满非晚面前一放,示意她打开。
满非晚尝了一口,双眼笑弯,“郑叔叔,你对我真好。”
郑默眉开眼笑。
“我这会刚吃完饭,等会再吃。”满非晚将盒子仔细收好。
她脸上欢乐,胃里头其实泛酸。
郑默以为她还是以前那个只懂得吃的小女孩,她就做样子给他看,说各种好听的话,满足他伪君子岸然的大男子主义。
“昨天我喝多了,也不知道怎么回事,见你没有回来,我就去找我朋友了。”满非晚撒了个谎。
“那就好,我担心你。”
“其实也没事啦,都是我自己,昨天的酒特别好喝,不小心我就喝多了。”
“还想喝啊?”
“想啊。”
明知道那是陷阱,她还是要跳。
“今天带你喝红酒,对女人身体好。”郑默的目光将满非晚打量了个遍。
满非晚忍住恶心,欢乐得答应,“好呀。”
车子开到路口,恰好一辆洒水车经过街头。行人纷纷避散,唯独一对男女站在了斑马线上,躲闪不及了。
男人忽然间一把将那个女人一把打横抱起来。
水柱,合着灰尘,溅湿了他的裤腿。
只是匆匆一眼,满非晚认出了他。
是元东隅。
可望而不可及的高岭之,沾染尘泥,只为了保护怀里的佳人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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