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算了,人生最快乐的事情莫过于儿女膝下欢乐,你已经不快乐了大半辈子,难道我还要忍心再看你不开心吗?”
笑笑,李丽华也不再矫情的要留下,也确实在老宅的压力太大,海东农场的这两年是她人生中最开心的两年。
院中走廊下,正剑拔弩张
听了赵爱红的话,刘翰睿也一声冷哼,“别说你,就是老三来了我还是那句话。”
“你今天不讲理,那好,也别怪我不讲理,刘夕,你过来别以为今天有你爷爷撑腰就没有事了,天王老子也要讲理。”
好一句天王老子也要讲理。“家玉,家宝,两个姑姑,麻烦可以请你们来一下吗?”我往前走了两步,微笑的道。
“去,看她耍什么样。”看着我,刘家宝和刘家玉怎么也不肯上前,还是赵爱红推了两姐妹一把,推到我面前。“刘夕,你现在道个歉,说明还是好孩子,小奶奶也不是小气的人。”
没有理会赵爱红的话,我直接反问刘家玉:“你刚才说石头打我不是故意的?还说是我先发了疯般先动手打你妹妹?”
“是,是呀。”刘家玉心咚咚直跳。有母亲在,她不用害怕,刘家玉不断安慰着自己。
“好,很好。”我笑着,拿出藏在身后的一团雪球,慢慢揉搓,然后当她的着面,把一块石头放进去,由于动作幅度不大,赵爱红没有看到我在做什么,否则她哪里又镇定的了。
“你,你敢。”看到我手里的球,刘家玉,吓的不轻,但马上她又镇静起来,这里是什么地方?母亲还在她的身后,刘夕绝对不敢的。她才这样想着。我手中的雪球已经扔向了她,只听“嘙!”一声,打在了她的额头。一样雪里面裹着石头,冰冰凉的疼。
这一记,也犹如无声的巴掌拍在了赵爱红的脸上,不疼,却火辣辣。可还没等她反应过来,同样九岁的刘家宝尖叫一声被刘夕拉住了头发。
“妈妈,妈妈救我。”刘家宝哭喊起来。
“刘夕,你胆大妄为。”赵爱红上前,就要一巴掌拍下去的时候,她感觉身体一麻,定在了原地。“你,你对我做了什么?”她惊惧的看向刘翰睿。
“没什么,十分钟的麻痹作用而已。”刘翰睿依旧轻描淡写,像是刚才那枚麻痹针不是从他轮椅上发出来一样。
而刘家玉已经吓得呆愣当场,一股热乎乎的液体沿着她的裤渗了出来,母亲也没有办法救她们?那她们岂不是死定了?
“家宝,我也不欺负你,今天我没有惹你们姐妹吧?你们姐妹为什么要和我过不去?”我厉声。放开了手里的头发。
“呜呜,因为我们恨你,是你害的我和姐姐新年没有红包。”边哭她全盘托出。“姐姐说要羞辱你们一番,让你以后在刘家没有办法抬起头来,可是你却收拾了棋盘,不和我们吵,见你们要走,姐姐急了,就扔了石头。”毕竟是九岁的小女孩,这一吓,让她和盘托出。
“各位,听到了,这就是真相,小奶奶,一个人错并不可怕,我们要勇于承担错误。”我把这句话原封不动的还给了赵爱红。“虽然早上,你们两个姐妹打了我,而我刚刚也还了手,这件事情就此结束,从此我们井水不犯河水,互不相干。”话完我转身,面对刘翰睿:“老头,你杀鸡好像用了牛刀,很不划算的买卖。”我指的是他的那枚麻痹针。
“我家小夕的名誉难道还不够值一枚区区麻痹针吗?是你不会算账,丫头。”他笑,“带这傻小子去买件像样的衣服吧,等会儿家里来客人了,还以为我们刘家虐待呢?”
“我也有此意。”我看着徐立祖身上难看的衣撇嘴。
十分钟后,赵爱红恢复,她连女儿也顾不上就直接去找丈夫,她绝不会这么容易罢休的。
“老公?”她满心希望的想丈夫给她讨回公道,可已经看到结局的刘翰明又怎么可能去以卵击石?
“父亲都还没有说话,我又有何资格?”刘翰明眯起双眼,如果今天刘夕没有把握住分寸暴打了他的两个女儿他还有话说,可人家不但让女儿说了实话,还将这个分寸把握的刚刚好。这个还是小孩吗?“给我记着,以后你们决不可去惹她。”刘翰明厉声。
看着丈夫严肃的表情,赵爱红呆了,一向儒雅的丈夫什么时候有过这般严肃的神情。女儿他是比自己还疼的呀!
“妈妈,你这回就听爸爸的吧!”刘家强也叹气。相比母亲的毫不知情,他可以理解的更多一点,连爷爷都没有出面,那就已经代表爷爷站在了二叔那边。如果这个时候他们还要闹,难保爷爷发怒,到时候吃亏的只会是父亲。
不骄不躁
有主见
据理力争
不卑不亢
在刘翰明夫妇正在大争吵时,阁楼上的刘云昌却一边品着极品云顶,一边给刘夕评了十五字真言。他手中的"云顶茗兰"系"云顶"系列名茶之极特品,产自四川南江地处1 0米的云顶山上为数不多年过百岁的古茶树,每年这种茶树的产量极低,一般都是给他们几位视茶
如命的开国元勋分了。每次茶场遗留一点拍卖到市场,几乎回回都是天价。这种选用清明前后的肥壮嫩芽精制而成的云顶,外形扁直光滑,色泽黄绿光亮,香气鲜嫩、清香持久,滋味鲜甘醇厚,汤色碧绿明亮,叶底嫩黄成朵如兰。而冲泡也极为讲究,不论水的选用,还是水温的控制到入茶的时间,配合缺一不可。
“丽华,有时间可以教你家丫头学你的茶艺了。”喝一口茶,感受的彷如是千里之外那1 0米的高山。
“是。”李丽华应承下来,一丝喜悦在她的眼里闪现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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