问他?
可是他压根搞不清楚状况啊!
“我们没做什么吧?”这才是最关键的问题。
女人幽怨地觑了他一眼,粉嫩唇瓣轻嘟出委屈来,“你自己做过什么,难道不知道呀,倒好意思来问我。”
天哪,他不会真做了什么吧?
迟睿拍了一下脑袋,真的什么都记不起来了,残存的片段都是在酒吧里想着小女人买醉的情形,一杯又一杯不停地往喉咙里灌,怎么回家的都不知道。
他翻身下床,被子轻翻的那一刻,一朵红梅刺疼了双眼。
完了,顾惜颜还是第一次。
迟睿三下五除二套上衣服,进了卫生间,从巨大的镜子里看到自己的一双眼睛还带着醉意朦胧,抬手就是一拳,镜子裂开发出稀啦哗啦的声响。
“怎么啦?”
顾惜颜跑进来,看到血从他的手指缝里滴落下来,脸都吓白了。
“对不起,我真的不是故意的。”
迟睿涩然一声。
殊不知,这一句令女人心里发苦,她倒是希望他是故意的。
“迟睿,就当什么事都没发生吧。”顾惜颜丢下一句,转身跑了出去。
自这日后,顾惜颜再也没来迟家,迟夫人成天念叨,就连迟枫和叶倾城也觉得奇怪,每每听他们说起这个名字,迟睿只觉心虚。
都是该死的酒精。
这天,迟夫人终于坐不住了,让小儿媳妇陪着来到顾惜颜上班的地方。
“伯母,您怎么来了?”顾惜颜正在与下属讨论工作,见了她们,又惊又喜,“快请坐!”
迟夫人一边坐下,一边半是不满半是打趣:“你不来看伯母,伯母亲自来看你总行吧。”
顾惜颜心里有鬼,又不好明说,亲自沏了茶过来,一人面前一杯,这才在对面坐下了。
“伯母,我这不是忙吗?”她随口搪塞一句。
“女孩子总是要嫁人的,嫁了人相夫教子,你看你,净忙些没用的。”迟夫人不以为然。
她何尝不愿意陪在心仪的男人身边,成为他的贤内助。
迟夫人见她低着头,摆弄着手里的茶杯,欲言又止的样子,便别过头吩咐:“倾城,你出去转一下,我跟惜颜好好聊聊。”
叶倾城点点头,出去了。
“孩子,现在就我们娘儿俩,有什么话尽管说。”迟夫人抓着对面的一只嫩手,鼓励道。
顾惜颜抬眸睃了一眼,又垂下眼睑,咬唇不语,一脸的纠结样。
“说。”迟夫人命令。
女人好像下了决心似地,“伯母,这件事很丢脸,我实在是没脸说,那晚,我和......迟睿。”顾惜颜实在是说不出口了。
“你和睿儿怎么啦?”迟夫人起先一头雾水,忽然就明白过来了,“你是说,你和他已经那个了。”
顾惜颜一扭身子:“唉吗,伯母。”含羞带娇,再明白不过了。
“委屈你了,孩子!你放心,这事伯母作主了,不会让他白欺负你的。”
听到这个消息,迟夫人竟是高兴得合不拢嘴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