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嗯。”他肯定地点点头。
呃,不会是隔壁吧?
裴小伍嘀咕着走到房间门口,掏出房卡开了门,不等她发出邀请,他闪身先进去了。
“迟先生,你的绅士风呢?”她又好笑,又好气地揶揄着,随后进门关门。
身子一轻,小小的头晕目眩之后,她发觉自己被他打横抱了起来。
“迟先生,君子动口不动手。”她不想这么快就范,便用双手挡在两具身体之间,水眸半嗔半怨地勾着人家。
眸光含着她,笑意深深:“你都袭胸了,更不是君子吧。”
裴小伍表情二了二,旋即看到自己一双手推着他的胸口,还好巧不巧地正抓着两点的位置,脸一热,倏地收回手。
他趁机双臂一收,她极力撑开的上身被他拢进了怀里,迟睿的头压下来,擒住了她的唇。
“不要。”身子不能动,头一偏,她故意拿话气他:“请你保持君子之风。”
迟睿一本正经地答:“我就是保持君子之风啊,所以不动手,只动口。”说毕,用力撬开了她的唇齿。
原来,这就是他理解的君子动口不动手啊!
好,那我们就君子对君子。
心念一转,她不拒反迎地,吸住他的舌,令他心中一喜,正要与她缠绵至深,舌尖突然传来一道剧痛,猛地退了出来。
好痛!
他伸着舌头,哈着气,活像一只小狗。
“你改属狗了。”迟睿气急败坏地低“吠”一声。
格格格......
裴小伍被他的狼狈样逗得格格乱笑,犹如枝乱颤,却在下一秒突然发现危险临近,可是为时已晚,他再次闯进她的口腔,来势汹汹,不容她有半点反抗的余地。
仍是觉得委屈,终是在他的狂吻之下,瘫软成泥。
早上醒来的时候,只觉浑身酸软无力,裴小伍懒懒地不想动,便往他怀里拱了拱,突然想起什么似地,一骨噜坐了起来。
拿起小熊闹钟一看,天哪,都过了一个小时了,它怎么没闹铃啊?
坏了?
她摆弄了半天,想找出问题出在哪,不期对上一双笑意盈盈的眸,脑中灵光一现,“你捣的鬼?”
话音未落,人被他拖进了丝被。
“今天不许上班。”他的口气压根不是商量式,而是不容置疑。
不上班哪行?
“睿,恐怕不行,不去我不放心,要不......唔,别这样,噢,你又想干嘛?”
他埋在她的胸口,君子动口,手也不老实,在她的身上四处点火。
“小伍,我们要个孩子吧。”唇一路上移,至她的耳根,轻轻了咬了一口,她的身子快意地颤了一下,接着被他的话惊到了。
他好像提醒她了。
裴小伍捧起他的脸,暂时不让他碰自己,“对了,我得吃药。”说完,准备起身。
“不许吃。”又被他抱了回去,还一脸凶巴巴地不让她下床。
看这架势,这一天都下不了床了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