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嘻嘻,痒痒。”偏她,缩了脖子,拱了肩膀欲迎还拒。
迟睿不尽兴,一边唇舌辗转一边语音含糊不清地:“好小伍,别躲,好吗?”
可是痒得钻心,似**,又似难受,她一下子跳了开去。
墨眸星沉,薄怒滋生,他命令:“过来。”女人任何逃跑的姿势,都会令他条件反射性地生气。
裴小伍突然发觉自己惹祸了。
“那个我过去,你答应不惩罚我。”不行,得先求下特赦令。
迟睿勾唇,随即沉了笑意,不是威胁胜似威胁:“我只能告诉你,我数三声,如果过来,绝对有你受的。”
“一”。
“好了,好了,我过来就是,你轻轻的......啊!”他一个数字还没数完,她乖乖地跑了回来,话未落,他吻上她雪白的颈,齿尖咬住她的颈动脉。
她吃痛,眉睫涌上一层泪,却再也不敢动一下。
“还敢不敢跑?”他松开她,低声喝问。
“不敢了。”睫毛弯弯,挂了露珠,甚是可怜。
他的心尖疼得一颤,百炼钢顿时化作了绕指柔,俯下身,温存地用嘴一一吸去,咸咸的,情人的眼泪。
她听话地闭上双眸,静静地承受着他的恣意纵情,任他薄唇带着滚烫的温度滑过每一寸肌肤,灼烧着她的身体。
原是一点轻痒,慢慢地扩张,深入,直达身体最隐秘的深处渴望骤然滋生,漫延,一点一点地燃烧起来......