迟睿又好气又好笑:“不能喝就别喝,也不怕遇上坏人。”
“坏人,哪里有坏人,对了,你就是坏人,对不对?”她掂起脚,犹是够不着,索性踩在他的脚上,贴着他的面在脸上搜寻坏人的印迹。
迟睿猛然推开她,这动作曾是某一个人的专利。
小女人重重地跌倒在沙发上,那样子似乎更找不着东南西北了,晃晃头,视线投过来,眼神迷迷蒙蒙的。
随即,她摇晃着起身,又扑了上来,“你别打坏主意,我的睿,他马上会来。”
仰起的小脸被酒精染上了一层绯色,嫣然如,魅眼迷离如丝,饱满的樱唇呼呼地喘着,热热的、甜甜的气息随之扑洒在他的脸上,酥酥的,麻麻的。
四肢则像八爪鱼一样攀附在自己的身上,模样甚是勾人。
晚上的会议上,股东们不就是担心这个吗,说她狐媚惑主。
“真是麻烦。”迟睿哼了一声,毫不客气地将她从自己身上扒了下来。
“我不是麻烦,我好乖的,睿,别丢下我。”这会她倒是看清楚了,双手勾住他的脖子,撅着粉粉的小唇,嘴皮一掀一掀地,楚楚可怜。
迟睿铁了心,将她往沙发上用力一推,“脏死了,今晚不准睡我的床。”说完,头也不回地进了卧室,将门锁死了。
早上,迟睿雷打不动地在同一时间收拾完毕,打开卧室门。
咕噜噜,一团东西滚到脚边,定晴一看,赶情小丫头靠在门上睡了一晚上。
“**!”
迟睿也不知道要骂谁,俯身将地上的一团捞了起来,抱到床上,帮她剥去外面的纱裙,丢进被子里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