他越是这样,瑶姬越是害怕。她觉着小腹隐隐发热,额头不住的冒细汗,“是那种……?”
耶律展坐到床头,用手背探了探她额头的温度,莞尔一笑。他掏出怀中的帕子,轻轻将她额头上的汗擦去,缓缓解释道:“就是那种药。”他不顾她一面带着怒气,一面又带着桃红的脸庞,好似不关自己事情一样的说:“我不动你,但是你也千万要管好自己别求我。”说完,他看她忍住躁动的模样,笑了。
身子越来越燥热,瑶姬偏过头不去看他,“使这种手段折磨姑娘,你算什么男人!”几乎是带着哭腔。
这药是讨好他的人给他送来的。他的宅邸中除了做事的老妈子和丫鬟没有养妻妾,外界就有人猜测他是不是有问题。还真有许多个不长眼的,给他送了好些个秘方。留着这些东西本以为是没有用的,谁知今天倒是派上用场。“是热还是冷?可要本王给你盖被子?”他装着好心问。
“滚!”瑶姬忍着不耐,她克制着自己。
既然是让他滚,他也就不留了。耶律展站起身子,走近她,看着她双眼迷离一副水汪汪的样子,这药看来劲道不小。好似恶趣味一般,他从床边的柜子里拿出了一副铁链,“绑着一定很难受,本王给你松开。”
瑶姬本以为他是有良心了,谁知松开右手后,左手却被铁链拴在床头,无论她怎么动都不可能挣脱。她像是看疯子一般的看着他,皱眉质问,“耶律展,你把这些个东西用在我一个女子身上,还就站在一旁看着不动。你是有什么毛病吗?”
“你是在求我?”他把解下的腰带扔到床里,“右手难免要做些事情,左手拴着方便些。”他站在床头,抱胸笑看她。
“你给我滚,我不会求你的!”瑶姬克制着心头的火,伸出手颤抖的指着门外,呵斥他。
听她的声音似乎是带着一些娇嗔,耶律展知道这药效是上来了七八十。“那本王就不打扰你了,晚上再来看你。”他大步流星的走到门口,开门之即说:“午膳和晚膳会有人给你送来。你放心,我这里连一只苍蝇都飞不进来。”
练习场上,胡俊生练了一身汗后,阿朗上前与他说:“可是要去冲凉?”
暗卫营里都是体力运动,舞枪弄棒的总是容易衣衫湿透。胡俊生抹了一把额头和脖子里的汗,点点头,“去吧,我这许久不练感觉虚汗比以往都多。”
“那不正好,冲一冲去去潮气。”阿朗与他并肩去水井边。
胡俊生将桶挂上打水的钩子上,转动打水的把手将水桶送下井。“一会儿我回营房换一身衣裳,下午出去街上看看住处。”
阿朗解开衣衫,赤膊身子,“我下午休息,与你和你小媳妇风餐露宿那么久我还没怎么好好的休息过。我就不去外头街上溜达了。”他接过胡俊生打上来的水,将辫子置于嘴边咬着以免打湿。从肩颈处向下冲,一股清凉让发烫的肌肉得到缓解,“爽!”阿朗大呼过瘾。
胡俊生与他换了个位置,换他站在一旁脱了衣衫等阿朗打水上来,“可要我给你带些城南酒肆里的牛肉回来?”他知道阿朗一向爱吃牛肉。
阿朗把打上的水桶递给胡俊生,“那敢情好,我要两斤牛肉还有一斤好酒。”他不客气的开了菜单。
胡俊生将辫子咬在嘴上,和阿朗一样从肩颈处往下冲。受过伤的身子不似阿朗这般硬朗,冰凉的水让他不住打了个激灵,“嚯,这水真是冰。”
“我说你那小媳妇还是得给你煮点补身子的药,我看你还是虚。”阿朗将衣衫扔到胡俊生身上,“走,回营房去换一身干净衣裳。”
(本章完)