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什么?方敬堂失踪了?你骗人、你骗人!”刘师爷话还没说完呢,就被张王氏吓了一跳,张王氏激动地指着刘师爷吼道。
“放肆,大胆刁妇,竟敢咆哮公堂,该当何罪?”刘师爷马上就朝张王氏恐吓道,张王氏一时也是说不出话来,随后刘师爷朝常庆一道:“大人,张王氏申报案件无解,卑职以为……”
常庆一看了一会儿刘师爷还是没等他把话说完就一拍惊堂木道:“大胆,来人哪!将张王氏押入大牢!”
这下子不仅张王氏被吓到了,就连刘师爷也是有些惊慌道:“大人,这……”
“大人,我是受害人,我是来伸冤的啊,你怎么能把我关起来呢?你不是清官,你是个昏官!”张王氏激动地朝常庆一吼道。
常庆一却是自顾自地一拍惊堂木吼道:“大胆,竟敢在公堂之上目中无人,藐视本官,还不快将她拉下去!”
“老天哪,你怎么没长眼睛啊!天哪,你这个昏官!你永世不得超生、不得超生啊!”张王氏被两个捕快拉了下去,嘴里还大喊道。
刘师爷看着被拉下去的张王氏也是松了口气,抿着嘴在那儿思考着什么,常庆一则看着刘师爷心里也不知道在想什么。
退堂后,刘师爷跟在常庆一身后一边走,一边朝常庆一道:“这张王氏可能因丧子之痛,导致神经错乱,大人你这样关着她也没用,不如就把她赶出县城吧!”
常庆一回头看了一眼刘师爷,嘴角微微一笑道:“本来我也想让她离开本县,不过看在张县令生前也曾造福过地方百姓,如果就这样赶她走了,恐怕会引起百姓的不满,所以暂时还是将她留下吧!”
“呵呵,是的、是的,大人还是您考虑得周全呢,哈哈哈……”刘师爷听了常庆一的解释也是笑了起来。
常庆一则是转移话题道:“刘师爷,那张王氏说方敬堂勾结党私,这到底是怎么回事啊?”
“这……回大人,方敬堂自恃是张前县令的亲信,一向是我行我素,不把卑职看在眼里,所以有很多事卑职都毫不知情啊!”
“那你可知道方敬堂又因何而失踪了?”常庆一停了下来朝刘师爷问道。
刘师爷左右看了看还是道:“这个……卑职就更不清楚了!”,常庆一对刘师爷的回答一点儿都不意外,所以继续道:“既然那张王氏一口咬定,方敬堂与张县令之死有关,你去查查此人的行踪。哦,对了,传周仵作前来见本县。”
“额……大人,忘了告诉您了,周仵作今早已回济州,奔父丧去了!”刘师爷朝常庆一禀告道。
常庆一闻言也是转头看向刘师爷道:“回济州奔父丧?为何没先来跟本县通报一声呢?”
“这个……卑职也是今天上午才知道的!正要向大人汇报!”刘师爷恭敬地回道。
常庆一却是没好气地道:“得了得了!你赶紧去查方敬堂的行踪吧!”,刘师爷也没多说什么直接回道:“是,大人!”
刘师爷说完,就离开了县衙,常庆一看着刘师爷的背影脸上十分严肃,心里琢磨道,周仵作怎么会突然离开呢?
(本章完)