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丑不丑,就看你怎么看,人长得越大,胎记就跟着越大,她天天来看我不是偷看我,不过,我们确实是情根深种,乃是兄妹之情,你哎个屁啊。”燕策一边摇着折扇,一边道。
两个人一起举杯碰了一下。
燕策环顾四周的环境,突然问道:“冯延臣,你这家酒楼开了多长时间?请了多少个伙计?了多少本钱啊?一天做几轮生意啊?”
冯延臣如实相告道:“我在这里开了一两年的酒楼了,两伙计,一个厨子,我是掌柜的。这生意全部家当在这、这里了,我、我一天做两、两轮生意。早一轮,晚一轮,怎么了?”
燕策道:“可怜啊,太冷清了。早一轮晚一轮就够了吗?做生意哪有说够字的?要是我,肯定能把它弄得门庭若市了。”
冯延臣不相信道:“难道你比我有更、更好的方法经营?酒楼不是药店,病了不可以不吃药,但是没钱,可以不来这里消遣嘛、”
“不如我们来打个赌怎么样?”燕策微微一笑,道。
“赌什么?”冯延臣问道。
燕策道:“十天之内,你交给我,我肯定可以将生意额提升,五倍之多。”
冯延臣闻言一惊,伸出来五根手指头,道:“五、五倍?”
燕策点点头,道:“你敢不敢来?”
冯延臣道:“好,我倒要看看,看看你有什么本事,把我这里的生意额提升五、五倍。如果十天之后,你能把我这里的生意额提升五、五倍,我愿意把额外的收入跟你对分,十天。我在你面前跪下、跪下。”
燕策十分高兴得“唰”的一声合上了折扇,道:“一言为定!”
话音刚落,他就看到安国公郑锋晟带着两个随从走了进来,冲二人拱了拱手,道:“二位公子。”
冯延臣十分客气地请郑锋晟落座,道:“安国公,您老请坐。”
郑锋晟坐了下来,对燕策道:“谭二公子,咱们看来还真是有缘啊。怎么,生意不错吧?你们真是年少有为啊。尤其是你,我越看越喜欢。”
“有话直说,安国公。”燕策和他举起酒杯碰了一下,道、
郑锋晟开门见山地道:“谭二公子,你与我女儿常常暗中来往吧?”
燕策忙摆了摆手,澄清道:“安国公,您千万不要误会了,我跟蓉姑娘见面,乃是为了帮她治好脸上的胎记、”
郑锋晟却一点也不在意,道:“误会也好,不误会也罢,你们两个从小青梅竹马,一起长大,我女儿喜欢上你,我是知道的,那是你的福分啊。干脆就做我的女婿好了。我女儿嫁到你们永昌伯府,那简直就是郎才女貌啊。”
燕策走到他身边,道:“安国公,我的天哪。”
“啊,他什么意思?”郑锋晟一脸茫然地问向左右的随从以及冯延臣、
他们皆是一头雾水,不明就里地摇了摇头。
“身为堂堂的安国公,不知所谓。”燕策大步流星地走了出去,途径一个算命摊子时,听到摆摊的妇人道:“这位少爷,你在骂谁呢?是不是有小人害你啊?我帮你打小人,打死你。”
(本章完)