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你和我一起去港口吗?”徐馨兰伸手指了指,搁放在木桌上的书信,问顾盈盈道。
“好,等我换双鞋。”顾盈盈回到卧房,换了双绣鞋,和徐馨兰一起前往港口。
只一过来,就看到了,停在一家粮铺对面的牛车,那驱车的长者,正是祝老爹。
顾盈盈把她这几天卖茶水,给攒下的一点银两,都用一个木匣子装好。请祝老爹帮忙带回去,拿给她母亲。
徐馨兰也把书信,还有她攒的一点银两,搁放在祝老爹的牛车上,请他老人家帮她带回去。
祝老爹见到了顾盈盈她们,就轻声问她们道:
“……我怎地一来到府城,就听人家说,宰相大人的女儿,来找过赵寻的娘了?这事儿如果是真的,那就该找个人,去陪陪赵寻的娘了。”
“我也是这么想的。”徐馨兰表示了认同。
顾盈盈不好说什么,只能听听。
不过在心里认为,要是因为冯婉柔来找过秀姨,担心她再来找秀姨,就去请个人来陪着秀姨的话,未免有点小题大做了。
试想,冯婉柔若是真有信心,以后就能嫁给赵寻,成为赵寻的娘子的话。那在找她谈事之时,也不至于那么强势,只是说了她想她如何去做,却是毫不讲理的。
正是因为这般,她才当着冯婉柔的面,说了冯婉柔不敢面对的事。
“你说,你早就心仪着赵寻,而他也对你有意。这话,在我听来,只有前半句是真的。谁都不傻,不会瞧不出,你趁着赵寻还没归来,就大老远的跑到锦霞州,找他母亲,是为了什么。”
冯婉柔矢口否认,“别说‘你猜想’,‘在你听来’这样的话。我和赵寻两情相悦,这事,我爹娘都知晓。要不,他们也不会放心,让我带着她们过来。再说了,若不是他对我也有意,我为何要来拜访他母亲?”
顾盈盈嘲讽地笑笑,“哈哈。你这也只能在我面前说说大话,当你真正面对赵寻时,肯定不敢这么说。对于某些人而言,越是在意的人,或者是物件儿,就越是会令她感到自卑。越是在某方面欠缺的,就越是爱显摆。”
这话语的意思,再明显不过。
那冯婉柔听了,气得面目狰狞,却又顾及到,刘巧秀和馨兰妹妹还在灶屋里,不敢多问她什么。但还是极力为自己辩解了下。
“我不过是在说实话,算哪门子显摆?”
顾盈盈也没给冯婉柔面子,当即就回答她道:“你若是真和赵寻两情相悦,不是单恋着他的话,还会为了满足自己的虚荣心,这么张扬,在我面前说大话?你所谓的他心里也有你,只不过是在自欺欺人。”
今天在东街,又见到了冯婉柔,还是没听到,她说什么中听的话。
只是顾盈盈也没料到,这事,会被驱车来府城的祝老爹,给得知了。看到祝老爹这么关心自己,很是感激。
“顾小娘子,馨兰,再过几天,我们馨宁县的乡亲们,就要去港口边看龙舟赛了。你们的家里人都会去,你们去么?若是去的话,就早些过去,好跟他们多说说话。”
听到了祝老爹的话语,顾盈盈欣然一笑,说道:
“去,当然要去。”
她还要和馨兰妹妹过去,给乡亲们送点吃食和茶水甚的,为他们加油呢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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这几天天天都是三十八到三十九度高温天气,橙橙一走出空调房,就觉得太热太热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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(本章完)