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你个害人的,早晚不得好死!之前没看到董宁远,在你们家那儿,放火烧了你们家的屋子,真是遗憾。不过你也别高兴得太早,等我出去了,一定让人烧了你们的宅子,夺走你们的田产,让你们一家恶人都无家可归……”
“那也要看,你这恶人,有没有那么大本事。”顾盈盈只觉得,娄氏这个泼妇,真是可怜又可笑。
都要这时候了,能不能保住一条小命儿,都还难说。
却还这么惹人烦,说些不中听的话,来伤害他人。
如此,不只是惹怒了她,更是惹烦了韩老夫人。
趁着韩老夫人,眼神里的怒意未散去。顾盈盈就把娄氏之前,身为知府夫人之时,如何借着知府大人的名义,找西街的一些贵妇们要宝物的事,都说给韩老夫人听了。
“……我租住的屋子,就在西街附近。不管是去铺子里买宣纸甚的,还是买书,都能听到几个长辈说,被娄氏为难过的事。”
说到这里,顾盈盈拿出一把折扇,当着韩老夫人的面,打开了。
那上面的几段小字,是写的,书铺的老板娘张氏,被娄氏要走了多少首饰,多少玉器之事。
韩老夫人收下了折扇,拿给滦安王妃,说道:
“待你回到皇城之后,务必要把这把扇子,送到宫中,呈给皇上他们看。也好让他们知道,颜绍才只是个知府,他的娘子娄氏,都这般贪得无厌,这般嚣张。若是哪天,把他调到皇城当了京兆尹甚的,不得有更多的人们,被娄氏为难?”
滦安王妃不屑地挑了挑眉,说道:
“那是娄氏没有遇到孩儿这样的,若是娄氏敢找孩儿要什么,孩儿就送她一把抹毒飞刀。这般,就能让她知道,但凡是从孩儿这儿要走什么,都要付出代价!”
“好了,你别把抹毒飞刀给挂在嘴边,让不知道的人听了,还当你走到哪儿,都随身带着那些物件儿样的。”韩老夫人,尴尬地睨了滦安王妃一眼,说道:
“话又说回来,在锦霞之地,敢找我的女儿要什么的,还真没出生。”
正在说这话时,滦安王爷走进了房间。
佯装在和韩老夫人说笑,问道:“娘,您方才说的这话,是不是还没说完?”
“啊?王爷,您这话……”韩老夫人感到不解了。
滦安王爷悄悄瞥了滦安王妃一眼,觉察到,那家伙在给他递眼色,可能是不想让他接着说什么。但他就是不听。佯装一本正经地说道:
“我的意思是,娘,您应该说,除了我,在这锦霞之地,再也没有第二个人,敢找您的女儿要什么。您看,当年我还没娶她过门儿,就没少找她要药膏,要茶水的……”
“不许再提。”滦安王妃伸手捶打了下,滦安王爷的肩头,用很温和的声音说了出来。
这话语,透露出了撒娇的意味。
令韩老夫人在听了后,只能微笑着摇头。
顾盈盈和徐馨兰听了,只能假装没听见,还不能露出笑容。
张悦吟倒是非常淡定,应该不会没听到,却是没把什么情绪,给表现在脸上。
在滦安王妃离开了韩府,回到皇城之后的第四天。
顾盈盈在租住的屋子里,收到了韩老夫人,托人送给她的粽子和糕点甚的。
她挑了些桂糕,和一份荷叶糯米鸡,还有一份艾叶糍粑出来,给秀姨送过去。
(本章完)