那上面写得清清楚楚,把徐充藏在锦霞之地的兵器,卖给那位世子爷,以得到楼国的战马和金银甚的。
契书是被张竹馨给拿到了,却是在地下的一间屋子里,被毒虫咬伤。在第二次中毒之后,险些丧命!
回到了王府,还是滦安王妃给她解毒,帮她吸出毒血的。也是在那次帮她之时,才连累滦安王妃跟着中毒了。
顾盈盈怕张竹馨还会感到歉疚,在这边医馆来了,就很少主动提到滦安王妃。免得令张竹馨听了,会感到难受。
张悦吟帮张竹馨翻身,好让顾盈盈帮忙擦拭后背。
这些事,她也可以帮师姐去做。只是滦安王妃在她回到医馆之前,就对她说过,“我看顾小娘子是个细心的,不管是喂药酒,还是擦脸,都没让我觉着不适。一会儿到了医馆,不管她做什么,都尽量让她去做好了。”
自是明白,滦安王妃,更希望顾盈盈,为师姐竹馨医治。
所以张悦吟哪怕能帮到什么忙的,也按滦安王妃之前教她的那样,没太主动去帮什么。
张竹馨在顾盈盈放下了巾帕,端着装了水的盆,准备出去倒水之时,就劝道:“你且放这儿吧,顾小娘子。你看,你一个人都忙活了这么久,累得额头都渗出了汗珠儿。我见了,也觉着挺过意不去的。你歇息一会儿。”
徐馨兰站起身,准备去端了铜盆,把水给倒了的。却发现张悦吟已经接过,盈盈姐姐手中的铜盆,走出了房间。
这一下,就听到盈盈姐姐说:
“呵,这下,我也觉着过意不去了。本来在这些天里,她为了帮王妃娘娘和你医治,往返于靖安城和府城之间,也不轻松。”
“她不同啊,她是我的师妹,该帮帮我的。至于滦安王妃那边,更是应该让她多做活儿。”张竹馨说到这里,就把她和张悦吟,还有滦安王妃之间的关系,说给顾盈盈她们听。
你想啊,我是她的大伯的弟子,也是滦安王妃的义妹,同样还是滦安王妃的父亲的弟子。我是跟他习武的。算起来,滦安王妃和她也挺亲的了。”
虽然听着有点绕,但顾盈盈还是听明白了,是怎么回事。
微笑着点了点头,对张竹馨说:“是,听你这么一说,我也认为,悦吟和滦安王妃挺亲的。”
打心底佩服张竹馨,不只是会医术,还会武功。
试想,一个武艺不高的女子,怎能成为滦安王妃的暗卫?
“要是我像你一样,也习过武,那该有多好?”顾盈盈只是想到,会点功夫,能保护自己,也护着家人和亲友们,是挺好的。
“哈哈,这容易啊。”张竹馨轻声笑笑,指向墨巷所在的地方,对顾盈盈说道:
“等赵寻归来,办了该办的事,回到墨巷之后,让他教你武功就好。”
顾盈盈只听见,张竹馨又提到了那人,不禁在心里感到疑惑:该不会是这人在漠北之时,经常与赵寻相见,还彼此都有点熟悉的?要不,能一口一个赵寻的说着?
心里莫名有点酸。
却是在不知真实的答案之前,又不好明着表现出来。就尴尬地笑笑,说道:“你教我,不好吗?”
“呵,我学功夫,学了好些年。”张竹馨只见顾盈盈还年轻,也知道赵寻能画出她的像,必然是对她用情很深的。也见识过赵寻的武艺有多高,轻声劝道:
“老实说,像你这么大的女子,还是尽量别学功夫的好。你是不知道的,学武功,很累,很苦。可不是一般人能坚持得了的。”
“我可不是一般人!”顾盈盈很想告诉张竹馨,自己虽然不会武功,可是自己能吃苦。做什么事,一般是能坚持的。
(本章完)