过了一会儿,苏霆粤才又重新启动车子,这一回,却是调转了方向,往回开去。
经过二十四小时营业的药店时,他走进去,生平第一次亲自买了避孕药。
回到酒店那间熟悉的套房,打开门,屋里的女人正好擦着身子从浴室里走出,见到重新出现在房间里的他,又惊喜又愕然,猛地扑上前来,勾上他的脖子:“怎么又回来了?”
苏霆粤推开她,坐到沙发上,点了一支烟,随手扔出那盒避孕药:“吃了。”
那女人一愣,随即娇嗔着坐到他旁边,靠在他身上:“你不是做了措施吗?为什么还要人家吃这种东西?”
苏霆粤扭头淡淡看了她一眼,继而毫不留情地冷声道:“做措施,是因为你的身体没有干净到让我可以直接触碰。有些话我不想说第二遍。”
那女人霎时间脸色惨白,先前柔软得像蛇一样的身体也变得微微僵硬起来,咬牙许久,终究不敢挑战这个男人的权威,纵使满腹不甘与委屈,还是微微颤抖着打开药盒,取出两粒药丸来,果断干脆地吞了下去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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早晨七点,温采从一阵极致的虚软之中醒过来,脑中刚刚窜入第一丝意识,便霎时间警铃大作,猛地睁开眼,第一件事就是去拿放在床头的手机。
宋席远被她惊醒,伸手勾了勾她的腰,温采却已经翻开通话记录,看见凌晨2点那里,竟然显示着苏霆粤的已接来电时,背上顿时升起一阵寒意。
“昨晚你接了我电话?”她重新钻回被窝里,问将醒不醒的宋席远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