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说什么话嘛,弄脏了就再打扫啊。”江楚然大度地笑着。
“哈哈……”
“你们就当成自己家,平时怎么样,现在就怎么样。”
“昨天在路上,碰到一辆宝马,窗户关一半,一女人在老头腿上使劲扭着腰,好家伙……哎,说得有点渴了,有酒吗?”聊到兴头上,也不避讳就讲了些见闻,讲到一半便觉得口干舌燥。
听到豪放的对白,温采本来就觉得尴尬和为难,忙回答:“那个,冰箱有,我去拿。”
冰箱里面一直都备着楚然喜欢的罐装啤酒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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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来来来,我们喝个痛快。”
喝到兴头起来,不仅是楚然的朋友们,楚然自己也不拘束了,几人一来一往地讲起黄色段子,对话越来越不雅。江楚然这种人居然也会说那样不堪的话,真是令她意外。
温采还是觉得不敢置信,归结为楚然喝醉了才会这样口无遮拦。
一群人玩得很是热闹,很快就玩起猜拳,酒一罐接一罐的喝。
这种气氛下,别人的交谈她显然也插不上话,含蓄地望了楚然两眼,见他只投入于猜拳里,没有闲瑕来理会她,尴尬不自在地站了一会,发现没有人注意她,温采就静静走开进到房间里。
注意到她离去的身影,几个男人偷偷聊起天来。
“这就是你找的冤大头啊?”
“是啊。”江楚然毫不掩饰。
“不错嘛!你还挺有一手,怎么让她这么听话的?”
“你看我,一天到晚都是跟你们这些兄弟玩在一起,我哪里有多余的时间去理她?我几个星期找她一次,她都要乐疯了,就像今晚一样恨不得把自己煮了送到我口里让我吃,我哪里还用再想什么法子让她听话?”
“哈哈哈,你这小子还真是不客气啊!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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