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谢总,我想这其中一定有些误会,这两位兄弟喝多了,这才会胡言乱语,得罪了谢太太。”
一名年纪稍长些的男人出来打起了圆场。
但苏小姐会给谁面子呢,不高兴的时候天王老子来了都不管用。
“是么?你的意思是,我刚才耳朵不好使,连两句话都会听错?”
谢珩看着气呼呼的小姑娘,凌冽的眼神瞥向方才大言不惭的两个公子哥,“两位是这个意思?”
两人在谢珩冷下脸来的那一刻,原本那点被酒精麻醉的大脑,早已经清醒了,怎么敢乱说话,连忙道:“不敢,不敢。”
打圆场的男人瞥了眼苏酥后,给两人示意。
他是个聪明人,明明白白的看出来,想要缓解眼下局势的关键不在谢珩,而是在于苏酥。
谢珩这样不露声色的男人,不会将喜恶展现,但这位谢太太显然是个有仇当场报,被惹不开心绝对不会隔天显露的性子。
只有让这位消气了,谢总才会消气。
两人收到示意后,连忙跟苏酥道歉,“抱歉谢太太,是我们酒喝多了,胡言乱语。”
“是啊,是我们胡说八道,您大人不记小人过。”
苏酥抿唇,冷笑一声,转身就走。
谢珩见她喝了酒以后还乱跑,三步作两步的跟上,也没有多余理会几人。
在两人走后,被当场下面子的两个公子哥,一改刚才的虚伪奉承。
“什么东西,苏家就算是在以前,我们也不放在眼里,不过就是攀上了谢珩,就真以为自己是什么东西了。”
“嗬,可不是么,还是做女人好,不管是什么出身,这只要两腿一伸,床上伺候的舒心了,就能踩在我们这些人的头上,真是晦气。”
“够了,还嫌刚才你们出的洋相没够?”劝架的男人皱眉训斥,“这不是你们家,隔墙有耳的道理需要我来提醒你们?”
明知道得罪不起,就应该小心做人,这点道理都不明白的两个纨绔,男人觉得自己有必要日后跟这两个废物划清界限。
免得日后被两人拖累都不知道。
在三人谈话期间,搂着女人前来的赵谦,遥遥看到几人。
“李少、孙少、王少,今天聚的这么齐,这难道是在等我?”
“听闻赵少马上就要结婚,这……还出来这样玩,就不怕那位秦小姐知道?”因为刚在苏酥这边受了气,再提及秦妩的时候,难免越加的阴阳怪气。
这也是在试探赵谦对于秦妩的态度。
赵谦漫不经心的笑:“结婚就不能出来玩?”
“哈哈哈哈,要说还是咱们赵少,这不选门当户对的,就是有话语权,就秦家现在的样子,想必那位秦小姐是要处处巴结赵少还来不及,哪里敢因为男人这点小事而斤斤计较。”
在一番“兄弟”“哥们”的笑谈里,将秦妩损毁的一无是处。
同想要靠嫁个男人实现阶级跃迁的外围女画上了等号。
而这些,赵谦视若无睹。
他的无所谓和纵容,更让其他无所畏惧,不把秦妩放在眼里。
楼上的秦妩,目光沉静的看着这一幕。
她已经在这里站了很久,在苏酥为她打抱不平之前,她就已经站在这里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