墨雅却一脸你自作多情的样子,道:“我没有害怕你会受伤,我只是上来看看,况且偷袭这种事情非常令人不齿,嗯,我绝对不是为了想提醒你。”
而被冷落在一旁的战苍术见此情景,插话道:“姑娘武艺高强,委实厉害,不知道姑娘的尊姓大名?”
本来是本能的想要跳上来提醒这个勇敢的女子,那大汉心怀不轨,如今却是多余了,那姑娘戴着斗笠更让人好奇她的身份,而那个说话的男子看起来长得和……幕城河极为的相似,若不是因为现在幕城河正在地牢里关着,想来会把这个男人认成幕城河,只是,他的眉宇之间没有幕城河那般张狂和狂傲之气,看起来似有些稚气。骆清染眼瞧着战苍术问自己,心中生起一股厌恶,语气却没有表现出来,依然是那般淡然如斯的样子道:“我叫什么与公子无关,我不过是做了自己想做的事情。”
战苍术见这个神秘戴着斗笠的女子想走,赶紧一把拦住道:“你打死的这个大汉可是巨岩族头领的心腹,如今你闯下大祸就这样想随随便便走了,你如何给巨岩族一个解释?”
墨雅神色微微的眯起,看着拦住骆清染的战苍术,冷笑了一声准备出手,却被骆清染抓住了他的手腕,骆清染的声音很轻,道:“别这样。”
墨雅收回了手,虽然不知道为什么骆清染要阻止他,但是他对于眼前这个男人有一种说不清道不明的厌恶感,这种厌恶感好像是浑然天成的一般,并不是因为他做了什么令他厌恶的事情,而是从直觉上的讨厌,没错就是这种奇怪的感觉,与此同时感受到了眼前这个男人深深的目光让他非常不舒服。
大抵是因为回过神来发现自己太失态,战苍术淡淡的笑了笑道:“你长得很像我一个朋友。”
骆清染听完这句话直接把墨雅拉下台,墨雅还在迷迷糊糊之中,不为别的,骆清染只是不喜欢如今战苍术这一副装模作样的样子罢了,什么叫做朋友?把幕城河囚禁,每天变相的折磨他,这也算得上是一个朋友做的出来的吗?真是说不尽的虚伪!
尽管骆清染已经很努力的在躲开战苍术了,毕竟觉得以后也没有什么交集,谁知道刚拉墨雅离开,迎面而来十几个侍卫统统把骆清染和墨雅围住了,战苍术的声音在身后响起道:“姑娘,你并未告诉在下你的名字,不然在下不会放姑娘走的。”
小小球躲在骆清染的胸里探出脑袋,无聊的打了一个哈欠道:“又是一群自寻死路的人,这外界也没有什么好玩的嘛,天天有人作死。”
骆清染实在是不想和战苍术多做纠缠,对着墨雅道:“去吧,打死了算我的。”话音刚落就见四周的侍卫突然全部被击倒在地,等到骆清染回过神来的时候,墨雅已经站在了战苍术的身边,战苍术神色淡然似乎根本没有感觉到墨雅有多么危险,墨雅道:“杀了他吗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