他轻蔑道:“是么?你以为朕为何派锦带战王去游玩?”
突然觉得这件事情似乎跟本没有自己想的那般简单。
席间他站起身来,“和朕一起来。”
骆清染的直觉告诉她不要和他一起走,但是他毕竟是楼邪帝王,她根本没有反抗的余地,只得起身跟在他身后。
和他走进了御园之后,他蓦地转过身,慢慢的靠近她,她紧张的半死,只能步步往后退,可他越来越近,身后便是宫墙,已无退路,她恼怒的别过头,他纤细修长的手指捏着她的下巴,逼迫她看向自己。
“十年了,为何你还是这般羞涩,是战苍术没有调教好你么?还是说——还是个雏儿?”他温软的气息吐在她的耳脉,她的脸想必已经红到了脖子根。
不,她的确和战王没有发生过任何关系,这十年里,战王根本没有碰过她,战王给她许下的承诺是等到把妹妹骆丝染接到龙息之后,再和她生儿育女。
其实是有过接触的,和战王的接触,但每次都是点到为止,所以她……的确是个雏儿。
她没有说话,他的笑容更加的邪气。
也许是他察觉自己所言不虚,更加放肆:“战王是不是没有那能耐驾驭女人?还是说你一直为朕守身到现在?你对朕这般有情,朕是不是不该辜负了你,尝尝你的味道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