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所以你这次回来,是打算找幕城河帮忙?”
骆清染没有再回答李思清,只是有些出神的看着桌上的一盏茶,任由思绪飘远。
其实在这十年里,有听过他的消息,一次是人们讨论他弑父夺位,以及以铁腕之势夺得朝廷上的大权,羽翼丰满,听到这个之后她根本没有诧异,是的,他本就做得到,她一直知道他会有这么一天。
二是,宠爱一个女人,据说,有一个跟了他有些年头的大臣,说那个叫锦的是祸水,便被他处以极刑。
这是两个极端,以前的他温文尔雅根本不可能会这样,他究竟经历了什么。
告别了李思清,骆清染带着车夫打算一起进皇宫。
车夫看着四周的人潮,不禁道:“小姐,这楼邪国的长安城真是大啊,顶得上我们一个龙息国了!”
骆清染自是没有兴趣讨论这个,眼下要紧的是见到幕王,然后再商讨关于楼邪出面干扰溯世狼子野心的事情。
拿了龙息国的身份证明之后,守在皇宫门前的侍卫眼神轻蔑的瞧了一眼骆清染和车夫,然后放了进去,两人被安置在了一处偏僻的行宫,说是幕王带着嫔妃出宫私访去了,也不知道多久才能回来,让两人先等等。
车夫很不愉快的踹了一脚房门,“再怎么说小姐您也是龙息国的皇后……怎么安排了这么个地方。”
这行宫确实是太偏僻了些,坐北朝南又处于皇宫路口中央,按照民间的说法便是不吉利,即便是在龙息国那样的小地方,她的寝殿也是奢华无比,战苍术总是这样,给了她一切她以为得不到的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