雨水不停从衣服下摆低落,狼狈不堪,惨淡落魄。
她的卑微,他的傲慢,简直就像一种极度的讽刺对比。
“你在这里搬了三个钟。”寒冽意味不明的抛出一句话。
“哦!”沐宝儿有气无力的应了声。
不明白他为何突然屈尊降贵跑来和自己说话?
大概是,想看看自己到底有多狼狈,多惨,来满足他那报复的心理吧!
“我真不明白你在干什么?你觉得这样做显得自己很伟大,很特别,很善良吗?”雨伞下,寒冽的声音清洌洌带着嘲弄的意味,比起雨夜里的寒风,更令仍冷彻心扉。
沐宝儿错愕的看着他眼底深处那种鄙夷轻蔑的神色,身体更加僵硬了。
半响才僵硬的开口:“这工作难道不是你命令我做的么?我只是在完成自己的工作,不让你找到借口炒我鱿鱼。”
“哈哈,那你觉得这样的情况下,你能完成这项工作么?你是天真还是在装傻?”
寒冽扫了眼她手中捧着那盆被打得早就断了的苗,薄唇露出更残酷的弧度。
“看看这苗,已经不可能活了,你弄死了我很多,你就是干一辈子的活也赔不起,所以你确实可以滚了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