吉田佳康安静下来了,双目灼灼地望着辛越,眼里仿佛喷着火焰。
“这才乖嘛。”辛越保持着一手捂住吉田佳康嘴,一脚踩在吉田佳康胯间的姿势,倦倦地问,“好了,继续刚才那个问题,哪只手先碰我的,就动动哪只手。”
吉田佳康害怕地颤抖着,并没有动作。
吉田佳康只看见辛越眸子一阴,胯间的疼痛便分明地传来,吉田佳康哆嗦着,右手大幅度地扭动了一下。
辛越用一块布缠住吉田佳康的嘴巴,细长的手伸向缠住吉田佳康手的衣带,松开,不出意料吉田佳康的手快速向辛越袭来,辛越轻而易举地抓住他手,将他左手快速一缠,单手挑起他的右手。
“哟,可惜了呀。”
辛越仍旧是轻飘飘地笑着,眉眼清倦,清澈明亮的眸子间一抹寒气一闪而过,紧接着,一道血光冲天漫起,男人疼痛的呜咽声被掩盖在厚厚的布料下,脚蹬高又落下,反复抽搐,终于死了一般地躺在床上。
一只断了的手掌,就那么血淋淋地躺在地上。
“我记得,另一只手好像也碰了吧。”辛越森寒的刀刃伸向柱子旁的手,一如往常般眉眼淡淡,没有丝毫波澜。
“唔唔……嗯嗯……”
男人挣扎的身体被辛越死死按住,很快,剑光一闪,暴动的男人就再次安静下来了。
手腕处,流淌着触目惊心的鲜血。
“听着,我本无意杀你,可是你屡屡相逼,兔子急了也会咬人,像你这等好色下流,目无孝道的淫棍不配活在这个世上!”
辛越一刀插下,深入喉咙,结束了这个以凌|辱女子为乐的纨绔肮脏的一生。
辛越闭了闭眼,然后睁开,长长地吐出一口气,看着被自己杀死的人,她不见得有何痛快。
她知道自己是海军而不是海盗,不可以以任何正义的名义随意剥夺一个人的性命,但是如果今天不杀了他先发制人,就会如他所说,要么和晏湛尸沉大海,要么就沦为被他亵玩的玩偶。
她不能处于被动位置。
辛越目光里的不忍和犹豫终于消失无形,她努力保持冷静,审时度势。为谨慎起见,她将一身是血的吉田佳康用床单卷起丢进了海里,嘭通一声的闷响很快消失在浪涛滚滚的海上。接着,两只血糊糊的手掌也随之飞出。
在做这些的同时,辛越一直凝神细听外面的举动,做完这些后,她快速地擦拭额角露出的细汗,行动并未停止,她从柜子里找出帕子,快速地擦干净了地上的血,窗子保持着打开的状态,在床上换了一套新装备,与此同时她还在室内熏起了檀香,大概过了几分钟后,待到室内已无异样气息,辛越定了定神,将已经擦干净的短剑重新别入腰间,烛火吹灭,一举走了出去。
而甫一出外面,光影闪闪,月光柔和,一片安宁景象,但细细观察,这个夜晚,并不太平。
杂乱的脚步声朝着辛越奔来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