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哦?”
楚之凌动了一下唇。
“你不能在此关头和铭朝朝廷公开作对,你要知道,现在荷兰军又占据东藩了。”
虽然铭朝政府已经派出人来收拾东南沿海的海寇,但那只是虾兵蟹将,对楚之凌的根基动摇不了半分,而且荷兰人虽然侵扰沿海,但也没有对铭朝统治直接构成威胁,对也就是说楚之凌和铭朝间以及荷兰军中处于一种微妙的平衡中,如果谁先打乱,谁就会处于较弱的一方。
楚之凌自然懂她的意思,只是他散漫不羁地笑了笑:
“那又如何,就算铭朝和荷兰人一起联手,我也不怕他们。”
那么你就杀了他好了。
辛越很想这么说一句,可是她知道,她不能。
“你乖乖的,我就不动他。”
男人声音低沉,唇角噙着一丝笑意,像把她看透了似的。
顷刻到了晚上,辛越洗漱吃完晚饭后,就神色微怔地坐在那里,整整一天她都没有出去,她讨厌极了这样无力的感觉。
像是笼中鸟,听凭主人的喜好,毫无自主地呆在这里。
在夜色微醺的时候,楚之凌推开了房门。
他喝了酒,一进来就朝着辛越的唇凑过来,活脱脱一个酒鬼加色鬼。
“还在,你还在……”
如玉的容颜上染了绯红,他带着酒气的呼吸喷到辛越的颈子上,辛越本想狠狠推开他,然而听着他这句似痛苦似喜悦的话,她不由自主地怔了一下,便是这一怔,让楚之凌轻而易举就揽过她的腰肢,欺上她的粉嫩红唇。
“别动,你要知道,晏湛的命可在你手里。”
敛去了今日清晨的玩笑般试探,他直接地威胁她,不给她留一丝缝隙。
辛越皱眉,一颗心如在火里煎熬,挣扎不断。
为什么她要为了别人活啊,她凭什么要为晏湛付出自由?
她应该狠狠地抽楚之凌一巴掌,然后再大步一扬跑出去的。管别人的生死呢。
辛越气冲脑门,恼怒地伸出手,却被楚之凌擒住皓臂。
“看来,晏湛果然对你不重要,不然,你不会弃他于不顾啊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