辛越见楚之凌不动身,便朝他笑笑道:“孩子没有了无所谓的,我们再生一个就是了。”
楚之凌走向浴桶,辛越愣了一下,僵直着脊背还是走了过去。
她深吸了一口气,做了几秒钟准备工作,然后将一双素白无瑕的手伸向了楚之凌的衣襟。
干净纤长的指尖划过质地极好的丝绸,辛越褪去了楚之凌的外衫,到里面的衣服时,她手抖了一下,给他脱了上半身的里衣,楚之凌蜜色的肌肤在烛光下显得有些白皙,胸腹肌紧致,无一丝赘肉。
见辛越红着脸久久不脱他裤子,楚之凌清了清喉咙:“我还是穿着裤子洗吧,夫人给我搓背就成。”
说完穿着裤子就踏进了浴桶。
辛越嫩滑的小手在楚之凌胸上背上游移,一阵阵火热被撩起之后,楚之凌只能低叹一声,这真是一场甜蜜的炼狱。
她给他洗得很慢,好像在刻意躲避着什么事情,楚之凌也猜得到她是要跟他做生孩子的事,已经决定了,但是又害羞,在拖延着时间。
她的小手在他背上游走着,楚之凌身下起火,可又只能生生摁灭,她主动对他邀约表示亲密太过难得,他不想过分逼她。
“阿嚏!”水都洗得凉了,楚之凌鼻子一痒,重重地打了个喷嚏。
辛越没做过服侍人的事,连忙手忙脚乱地给他擦着身子。
辛越一向淡定优雅,楚之凌很少见过她这么狼狈的样子,念及此,他闷闷地笑了一下。
看她窘迫的样子,终是不舍得难为她,楚之凌拿过她手里的毛巾,自己擦干净身体,穿上了放在一旁的白色睡袍。
辛越见到楚之凌的举动,心头滋生出浓浓的暖意。
他很尊重她,理解她。
见他对着她笑,眉眼温柔,她忽然觉得自己内心也开阔了很多。
其实她知道,他之前,可能是在骗她。所谓孩子一事,他可能是借此来让她心软。
后来从他的反应,她笃定了得出的这个结论。
可是她却丝毫不想怪他。
按照这里的历法,今天是她母亲的忌日,她其实清楚地记得,但是刻意让自己忘记。
她有时候是一个特别放不下的人,对于死者,对于一切美好的事物,都有一种执念,她特别地想自己的母亲,那个总是让她觉得温暖的女人。
辛越一直能记清楚自己的母亲长成什么样子,母亲长得很美,嘴角有两个甜甜的酒窝,牙齿特别白,母亲是辛越见过的最坚强最有生活情趣也最有魄力的女人,她很博学,懂得很多国的语言,说很多语种都特别流利。
对很多嘲笑她都能一笑而过,她是个率性而大方的女人,然当真气急了的时候,她又显现出巨大的魄力,直接命令,果决敢断,气场强大令人不得不臣服。
在辛越的心中,母亲就是像海一样的女人,宽阔豁达,却也翻云覆雨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