心意？

这话简直是说到歌凌心坎上了。

她是个率性而为的人，向来不喜欢扭扭捏捏、故作姿态，相反，她更喜欢将真实的一面展现给老太太看。

她的厨艺真心是不忍直视的，不过苏念白也开口了。歌凌当即就又充满了干劲，招呼来林西，又把人那特种兵当作跑腿的差遣。

“快点去买些厨具，我没下过厨，不知道该买什么？”歌凌不仅差遣人，还差遣得特别理直气壮。

“……”林西被噎得一句完整的话也说不出来，看看自家长官对女王大人殷勤至极的眼神，只好咽下了心里面所有的抱怨，乖乖地应了声“是”便闪身离开了。

歌凌是个厨艺白痴，可这不代表林西也是。事实证明，特种兵做起厨房的事情，也是杠杠的。

东西很快就被带了回来，在林西的布置下，原本空荡荡的厨房顿时就有了生活的气息。

锅碗勺筷，油盐酱醋，样样俱全。

老太太真的是在两点的时候过来的，一分不多，一分也不少。

苏念白和歌凌带着她转悠着逛了大厅，卧室，厨房。老太太也累了，些微疲累地坐在了柔软的沙发上，对苏念白笑：“念白，露露也在s市是吧，你开车去接她吧，顺便把她另一半也接过来。”

明眼人都知道老太太这是开始支开人了呢。

歌凌忙使眼色给苏念白，苏念白会意地点了点头，上前，笑着对自家母亲说道：“妈，我待会儿打个电话他们就会来的……”

“别！”老太太连忙制止了苏念白的话，颇为正经地教导着，“亲自去接才能显示诚意，快，过去。”

话都说到这个份上了，苏念白再不去就说不过了。递给歌凌一个安慰的眼神，苏念白便退出了房间。

要说苏念白真离开公寓那也是不可能的，到了楼下，招呼林西去梁千夜家那边请求支援，而后又稍等了一段时间快速到了楼上，紧贴着房门，时刻关注着里屋的千变万化。

苏念白离开了之后，屋里就只剩下海沙和老太太两个人了。

“凌凌……”老太太爱怜地看着面前的人，眼里是不加掩饰的宠溺和温柔，“我知道你是个好女孩，能和念白那孩子打成一片也不容易。”

“……哈。”歌凌拉回了飘离的思绪，转头对上老太太真挚的目光，尴尬地笑着，“还好吧……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