偌大的密室。
只有一张床,以及她坐着的一张椅子。
手被反绑在身后,连着椅子那边死死扣住。
叶倾倾现在不去想,到底是哪个变态弄了这么残忍的游戏,她只告诉自己,只有自己活下来,司徒彻才能活下来。
麻痹了的手指不停转动着,终于逐渐灵活了起来。叶倾倾勾出自己袖子里的针型蝴蝶飞刀,娴熟地开始切割绳子。
嗡嗡的声音依旧在房间回荡。叶倾倾不得不强迫自己不去理会头顶上的渗人刀锋。
又了大概五分钟的时间,她才终于割断了绳子。手一抖,终于松开了绳索。
失去了绳子的束缚力量,叶倾倾一个软脚直接跪坐在了地上。烟草带来的麻醉效果现在倒成了最大的麻烦。浑身的力量消失殆尽,叶倾倾狠了狠心,一把将蝴蝶飞刀插入了自己的大腿。
刺痛引起的神经振奋让她稍稍清醒了一些。仰头看着越发逼近的刀锋,叶倾倾不再犹豫。
弯着腰站起,叶倾倾吃力地走向了墙边,这里敲敲,那里碰碰。自己分辨着声音是不是有哪些不同。
时间无情地再次过了一分钟。
现在她连弯腰都不能弯腰,一屁股坐在了地上,叶倾倾大口大口地喘着粗气。
该死的,那人怎么没有告诉她,房间里的氧气也是有限的。
空气越来越稀薄,叶倾倾有些窒息,唇瓣青紫。仰头,看着锐利的刀锋,叶倾倾有一种力不从心的感觉。
妈的!彻彻还等着自己呢,要死自己死了,他该怎么办?
揉了揉脸,叶倾倾不得不再一次强迫自己冷静下来。
手指敲着墙壁,叩叩了两声,没什么分明。她原本有些失望,倏然,耳边传来了极其细小的滴滴声。
滴——
滴——