现场混乱，各种吵杂的声音混合着喧闹的音乐，非常刺耳。

灯光明灭之间，瞧见众人或是惊恐，或是慌张的神情，歌凌只觉得一股气直直涌了上来，她的脸色不由更加阴冷了起来。

一掌拍在了吧台上，声音不大，却异常冷漠：“给我停下来！”

于是，像是受了魔力的牵引一般，原本混乱的人们真的停了下来。一停下来，歌凌就发现顾森西的存在了。

昏暗的角落里，顾森西单手提着一个孩子的衣领，迈步就要从后门走出。微微一挑眉，歌凌看了调酒师一眼，那人会意地点了点头。

“今晚出了这样的乱子，实在很抱歉。作为赔礼，老板娘说了，今晚的酒水秦少请了。”

调酒师话一说完，现场立即响起了热烈的欢呼声，众人又投入到了夜色的狂欢中，刚刚的骚乱已然成了一个不重要的小插曲。

见众人没有再在注意她，歌凌这才悠悠走向了顾森西。眼看着男人要离开，歌凌勾唇，一声冷笑：“等一下，顾总。你要走，我没意见，不过小少爷是我的客人，你不能带走他。”

“嗯？”转头，顾森西打量了一眼歌凌，不由笑了起来，“老板娘，你这是什么意思？”

“字面上的意思。”抬起烟杆深吸了一口，白色的烟雾迷蒙了她脸上的神情，只隐隐看到那张红色的唇一张一合，“请你留下小少爷。”

“……”天使啊，女神啊。司徒彻从来没有像现在这样感激过一个人，睁大了眼睛晶晶亮地看着歌凌，扁了扁嘴，委屈地叫道，“姐姐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