一眼就看出了慕兮年的挣扎，凭经验就知道，只要再加把劲，应该就能逼出点真东西了。

“既然上面不愿意，那就脱下面，用手没意思，我用嘴好了。”

坏坏眨了眨眼，低下头去，顾亦城故意把动作放得很慢，呼吸从慕兮年颈间轻擦而过，而后，拂过她前胸，再一点点向下……

顾亦城是真聪明，即使是逼迫，分寸手段都拿捏的极其到位，不愧是接受过专业训练的军人，这一点，饶是慕兮年阅历再丰富，都比不上他的。

所以到底，她还是扛不住了！

“你给我停下！”

小女人，还是嫩的，听声音就知道了。

喉结上下轻滚出一道性感的弧，顾亦城的低笑声中尽是沙哑：“想我停可以，你知道该怎么做。”

看着那张欠扁的脸，真想一脚把他踹飞了去！

狠狠攥了攥拳头，慕兮年深深吸了口气：“好，我可以回答你的问题，不过，就一个。”

“你以为你有商量的余地？”

“不管有没有，我就这态度，想问可以，我回答。”

努力让声音恢复到平板，定定望进顾亦城的眼，慕兮年态度冷静而自持：“我用人格保证，无论你问出的是什么，我绝对坦诚，可就一个，你若再问，我宁死不屈！你要用强可以，你上，只要你承受的起我死都不会转圜的恨！”

只不过是说而已，恨字溢出，慕兮年的眼睛就在发光，那样的锋锐，只一眼就能让人心碎欲裂。

果然，他是对的，幸亏没把她逼上绝路，否则，彼此的未来，只怕是毁了，他将面对的，只会是绝望。

幸好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