反过来赖自己,如果讨不到老婆还得说被下人给耽误了呢。
“好吧。”福伯语气淡淡的,“但是要说清楚啊,我对这丫头是没什么好感,当然也没有意见,他能留下来全是公子的心意哦。”
这个锅撇得倒是快。
楚中元一口愠怒堵在嗓子里。
福伯转过身奸诈一笑,本来就是小子自己的心意,若不是对小有感觉,怎么会生气去堵人家的嘴呢?
少年人,动感情咯,说不定自己临死之前还能给见到小子的儿子。
但是福伯有一件事想不通,公子不喜欢白的?怎么偏偏对一个瘦得黑不溜秋的豆芽菜有了兴趣。
现在的年轻人真是让人难以理解。
福伯摇着头出去劈柴了。
李重楼自然不知道福伯和楚中元的对话。
她简单给朱珏做了个红薯粥,然后捏着朱珏的鼻子给他灌进去。
喝了粥的朱珏好像没有方才那么痛苦,闭着眼睡着了。
可他骨头还是要接。
李重楼捏着骨节想了想,她是绝对不会出手接骨的,乔茶茶不是说她会救吗,她得成全她。
李重楼绑好草鞋再次出门。
早春的清晨天气很冷,她掖了掖补丁加补丁的衣服,迎着春风很快到了乔美娘家前院。
乔家人比较懒,还没起床,四周也静悄悄的。
李重楼看篱笆上挂了一套水粉色的衣服,知道是乔美娘的,她卷起来就走。
跑到村口把衣裙套上,想了想,又把自己的破衣服围在头顶,然后低着头沿着河岸走了两里多地,过了个小山峰,下面看见一个村子。
乔美娘的父亲乔云喜常年腰疼要找大夫,隔壁村有个节骨的钱大夫经常去他们家。
李重楼找到乔大夫家,见烟囱冒烟了,捂着头对着院子里喊:“钱大夫,我是美娘啊,我表兄胳膊断了还发烧,你去给看一下。”
一个穿着大褂的男人背着手走出来,问道:“你脸怎么了?怎么还包上了?”
“风大!钱大夫我不说了,还要回家做早饭呢,钱你到时候去我家取,我表兄住村东头小家,那个读书人楚家的隔壁。”
钱大夫挥着手道:“行了走吧,我一会就去。”
李重楼低着头匆匆就跑了。
钱大夫回屋拿药箱,她太太在厨房探出一个头:“我怎么听着不像是乔美娘的声音?”
钱大夫道:“好像也差不多吧,小丫头小小子的声不是一天一个样?”
这个年纪都变声。
钱太太也只是问问,又回去做饭了。
钱大夫拿起两个做好的饼就走,准备在路上吃的。
李重楼跑回村口把裙子脱了,看乔美娘家还没人起来,感觉还回去,然后大摇大摆走回家。
隔壁外面的大锅已经冒着热气,是福伯在烧热水,接下来就是做饭了吧?
李重楼想了想,还是推开门走进去,不管怎么样,哪怕楚中元再烦她,她也得吃饭啊。
重楼宝宝走了一早上,好饿啊!
新朋友可能不知道我经历了黑暗的三年时间,就是写不出东西。
这本书是我这三年来,写的思路最清晰,我自己感觉最顺畅的一本了。
真的特别喜欢,踌躇满志,可这个数据把我打击的体无完肤。
心情好差,码字都没有动力。
是我写得差还是大环境出了问题。
到底怎么了?
唉!
求点票票吧。
(本章完)