不等红衣少年回答,他就接着说,“这绢布藏在你们门派大厅的机关里,说明不是你的私人物品,这是你们门派的武功心法那类的东西。”
普通门派,不管它是武林正派还是魔教,都绝对不会用这么不正经的东西当心法,而且……
“你刚才急着站到容馍馍身前,不小心动用了轻功,而且不是你出场时用的飘来飘去的那个,那分明是魔教的身法,还有,你所有的笑弧度都完全一样,像是刻意练过,但是笑得只有妖孽的架子,没有妖孽的神采。”
所以……
赫连夜开始说结论了,“你们门派练的是媚功,你虽然长得漂亮,却练不出来,所以偷学了魔教的武功,用武力把所有比你媚功厉害的都镇压了,当上了门派之主。可是当年你练媚功的时候练偏了,你现在自己纠正不过来,就想找到一个看那份心法也不会觉得热血沸腾受影响的人,帮你查出是哪里出了差错。”
“……”红衣少年看妖怪似的看着赫连夜,嘴巴毫无形象地张得老大。
他、他是什么人?
不不不,他真的是人吗?!
怎么可能有人完全靠猜的,就猜出这么多?!
红衣少年的反应,就是最好的答案了,某个妖孽唇角一勾,牵过身边人的手,“娘子,我厉害吗?”
“厉害!”渔渔一脸敬佩地看着他,“王爷一口气说这么多话,都没动了胎气!”
赫连夜轻笑地俯低头,凑过一张迷人的妖孽面容,低柔轻缓的声音,在渔渔耳畔喃喃低语,“本王在娘子面前,动的一直都是心。”
渔渔惊喜地看着他,“王爷,你的节操回家了吗?你都知道表白要私底下说了!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