而且,他掌心里还藏着什么东西,圆滚滚的,碰触在掌心有隐隐的滑腻感,江渔渔对这种触觉并不陌生——是蜡封的药丸,而且还是一大一小的两粒。
对于医术,赫连夜只懂一点皮毛,不过脉象正常与否,他还是看得出来的。
确定江渔渔身体无碍,他那颗悬了一路的心才放下来,担心到冰凉的体温慢慢回复正常,勾唇冲她一笑。
没事就好。
出来开们的老家仆愣愣地站在门口,九小姐的模样他是认得的,可是刚出现的这位白衣公子……
江渔渔就当自己没看到这人眼中的疑问,也不解释,就吩咐他找人来帮忙,把马车上的小推车搬下来。
秦奋刚通知完人回来,看到易着容的赫连夜的出现,他一愣,随即又一脸木然地低下了头,继续装起了又聋又哑的老车夫。
安置程丝雨的工作还算轻松,这宅子里下人不少,把所有事都交代给他们做就好,因为急着去跟赫连夜说话,江渔渔也没给程丝雨服下解药,假装自己路途劳累需要休息,交代了几句就回了下人给她准备好的房间。
一把把赫连夜扯进房间,她立即反手关上门,还没开口,就听赫连夜笑道,“渔渔,你什么时候变得这么心急了?”
确定江渔渔没事,他就又有了玩笑的心思。
江渔渔不客气地冲他扬扬拳头,想想,索性直接打他一拳,“你怎么突然回来了?”
“我刚出现的时候,以为自己眼了?”十分“老实”地任她打,赫连夜甚至还配合地移动了一下身体,免得她砸到肌肉太结实的地方,打疼了手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