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你想要一块身份牌子?!想要为什么不跟我说!我管你是拿它逃婚也好为非作歹也罢,你要我就给你!你知不知道你今天差点就没命了?我知道你不愿意嫁给我,你要逃婚,原本我还想放你溜出府一次,等你玩过瘾了再把你抓回来,现在?你在府里都能受伤,别想我再放你独自出门!”
他火气大,想到哪句就说哪句,虽然逻辑有点混乱,可意思是绝对说明白了。
这段话中包含的信息很多,而江渔渔听着听着……
眼睛无精打采地垂下,她微微咬着下唇,虽然没掉眼泪,可整张小脸都暗淡无光,看起来难过极了。
“……”他说了很重的话吗?
现在赫连夜倒有点手足无措了,活了二十多年,第一次有这种不知道怎么办好的情况出现,他立即缓和了语气,“是我不好是我不好,以后再也不吼你了……”
他还在声音温柔地“忏悔”着,就听江渔渔情绪低落的声音响起——
“我这些天只能吃白粥……”
喉咙伤了,就算有药膏的奇效,可她还是只能吃白粥……呜。
“……江渔渔!”
江渔渔没理他,只是看了眼桌上摆着的水果,眼神哀怨地翻了个身。
好几天不能随便吃……呜。
“……”无语又好笑地看着她可怜兮兮的背影,现在赫连夜更凶不起来了。
把人拉回来,他忍笑地哄她,“好了好了,这些天我陪你一起吃白粥。”
江渔渔没吭声,只是从被子里露出一双眼睛来,哀哀怨怨地看他一眼。
“……”无奈地拍拍她的头,要不是看她模样太哀怨,赫连夜还真想大笑一场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