如果没意外,他接下来的动作,是该把江渔渔放到一边,他自己也貌似很有君子风范地坐回车里。
可他现在如果坐下去,就会坐到江渔渔的手……
他的动作僵着的时候,江渔渔正在心里催眠自己。
这是猪屁股,这是猪屁股,这是猪屁股……
连续在心里默念了很多遍,她冲赫连夜露出一个微笑来,淡定地收回手,自己坐好。
赫连夜的嘴角抽了抽。
因为他看刚才那微笑十分眼熟,仔细一想,他有个喜欢养东西的手下,每次喂猪喂鸡鸭的时候,都会这么笑……
回王府的一路上,马车里十分安静。
她刚才摸到了他腰以下腿以上的某个部位,这妖孽竟然只字不提?
江渔渔防备了一路,可赫连夜还是什么话都没说。
赫连夜坐在靠车门的那侧,所以下车的时候,是他先下。
等江渔渔要跃下马车的时候,沉默了很久的赫连夜突然笑着开口,“既然如此,婚礼就定在三天后吧。”
听语气,就像是他们讨论了很久,他现在只是在做总结陈词似的。
江渔渔一个踉跄,差点跌下马车。
某人早就张开手臂,稳稳当当地把她抱到怀中,很宠溺地一笑,“怎么这么着急,不是有我抱你下来吗?”
“……”面无表情地看着这张妖孽脸,江渔渔像是有点呆愣,突然又犹豫地看看四周,伸出手,冲赫连夜勾了勾手指。
有话要说?微挑了眉,赫连夜俯低头,把耳朵凑了过去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