一个急着向前冲,一个急着伸手拉,两股完全相反的作用力造成的结果是——
“呲啦”!
赫连夜赶到时,率先听到的就是这清晰的布帛撕裂声。
他是听到何叔的惊叫,担心江渔渔出了什么事,才会立即赶来。
手上袖子被扯掉一小截,江渔渔完全没当回事,这也只是相当于九分袖,对现代人来说,露出一截手腕……难道手腕不是想露就可以露的吗?
拉住失魂落魄的白先生,江渔渔一低头,就看到自己左手腕内侧,有个手指盖大小的粉红色胎记,还是很特别的心形。
她从湖边醒来时,就发现了这处胎记,当时只是觉得还挺别致的,可现在——
赫连夜还没什么,可何叔却像见鬼了似的,盯着她那个胎记,僵硬的视线费力地移动,看看好像是很被江渔渔关心着,刚刚站稳的白先生,又看看似乎并没吃醋也没误会,那淡笑的视线却只关注着江渔渔一人的赫连夜……
咚!何叔眼前一黑,栽倒在地。
何叔今年已过四十,在古代,这样的年纪都可以抱孙子了,也差不多能算“老年”人。
所以他的突然晕倒,让大家很是担心。
可大夫仔细检查过了,江渔渔也不放心地自己验证过,结论都是相同——何叔身体没有任何问题,只是因为受到惊吓,引起的暂时性昏厥。
惊……吓?
江渔渔已经换了衣服,现在就微掀起袖子,盯着手腕内侧的胎记看。
何叔是被这胎记吓晕的?
难道……何叔从这个胎记,认出了身体本尊的身份?
隐隐地,江渔渔有些不安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