所以江渔渔用比平时更老实的眼神看着他,“是吗?”
“……”执着茶盏盖的手微微停顿一下,狭长的桃眼中闪过笑意,“难道姑娘是京城人?”
“不知道。”
“哦?那姑娘的老家在哪儿?”
“山上。”
“哪座山?”
“不知道。”
“……”何严默默地抽动着嘴角,觉得再问下去,这话题就会一直绕圈子地进行下去。
用眼神征得赫连夜的同意,他就直接问江渔渔,“那你是怎么来到王府的?”
“我原本住在山上,爹娘过世之后,山上就只剩大乖陪着我,可有一天,大乖也不见了,我出来找大乖,就一路走到这里。”
金庸先生的《侠客行》里,主角差不多就是这么离开家的,江渔渔稍微修改了一下,不客气地把这个桥段搬过来自己用。
这样就很方便地解释她为什么没有身份牌子,也理直气壮地可以假装什么规矩都不懂,所以对谁都不行礼。
她可不想没事就跪来跪去,见谁都要卑躬屈膝的。
“大乖是……”她弟弟或者妹妹?
江渔渔刚帮他们解决了大难题,何严正想办法感激她,听说有人丢了,就想派人帮她去找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