就好比,苏浅月想起了前几天在许若葵新写的短篇小说里写的那一段话。
——“瞎子和聋子是最好的朋友,他们在满目贫瘠的烂草丛里听到了香鸟语,看到了满开放。
你说不可能。
我也说不可能。
但我点了点头。”
为什么。
因为我知道那是一种超越人类、大自然赋予的能力。
它有一个通俗的名字,文艺者称喜欢,鞭挞如理的明白者把它叫作爱。
……
离比赛结束已经过了好一段时间,大概是因为这回各个城市的球队齐聚一堂而且落榜,有几个学校的友谊赛也开始了。
看到有比赛,有些观众食髓知味不愿离去,现场依旧纷乱嘈杂,热热闹闹的气氛持续不断。
而远在小超市附近的一刻大榕树下,借着稀碎的灯光,少年小心翼翼地在编织绳结。
成功把一小朵满天星干编织好,他提绳绕过几个缝隙,瞧见绳子还有很长一段,再瞅瞅手链的成效,眉拧成一团。
“奶奶,这还要编多久啊?”他嚷嚷一句,有点不耐烦了,“一点都不好看,女孩子怎么可能会喜欢。”
他越看越嫌弃,干脆将东西撇到一侧,抬眸瞧着从小医院那端慢走回来的老人。
“唉,小伙子定力不够啊,这不还没编好呢。”
老奶奶扶着腰慢慢踱步走至椅子一侧,气喘吁吁地坐正,还默默感叹了一句“老喽”。
“奶奶,你这手链编得真的不好看啊,浪费了小爷我好长时间。”苏翎跃睨了一眼丢弃的手链,按住要把它丢掉的欲望,还是忍不住吐槽,“啧,真丑。”
在球场,你在观众席看到那个他,和他在场地里看到你,是不一样的。
你只能看到他,而他不一定能看到你。
(本章完)