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习惯是一个很可怕的东西,作为流浪汉的你某天良心发现准备给那只猫一个家,却发现它在你前夜冷冷闭上的破旧门角处消失了。”
“曾经连小鱼干都不用便死心塌地跟着你溜了整条街的白猫被拐跑了,也许某天与你擦肩而过,也不会友好地过来给你蹭脚。”
“你以前不洗手就能乱抹它漂亮皮毛的白猫,某天连你轻声呼唤一句,眼里都会含着陌生,要是你,你特么不好受吧。”
陆队“啧”了一声,镜头里传过几轮,最后回到了顾深这端。
一身黑衣服的队长面无表情,难得提了句陆队故事编得不错的夸奖。
在几番追问下,最终他才不疾不徐地开口,“几年前那场比赛,她给我打了最后一通电话,然后消失了。”
从那以后顾深再也没有上过赛场,因为记忆中每次打电话时里面那道软糯的奶音都不在了。
他不愿再去戳自己的脊梁骨与心窝处了。
那滋味确实疼,浑身发涩无可奈何地疼。
“那你为什么愿意再次上场呢?”主持人只当是好朋友,发挥职业本能问。
顾深扯唇,眯着眼睛说,“她说想看我夺c市的冠军,我得让她看到,是吧?”
那个奖杯等了她何止三五年,他也等了她何止三五年。
所以……候了几年的东西,是时候端回来给他的小姑娘了。
(本章完)