她淡淡地看了他一眼,这个清雅的少年那么担心他的哥哥,他应该能猜出她医术很好,却不曾要求她替他诊脉。
是对他自己的双腿不抱希望了吧?
既然他不提,她也不想再告诉他一次,他的双腿,没希望了。为什么说再,是知道早就有很多大夫告诉过他的。
她站起身向屋子外头走,萧清河唤住她,“轻月……”
她回首,“嗯?”
他呐呐地道,“不是我不说是何人给三哥下的毒,而是这是三哥的隐私,我想他亲自告诉你更好。”其实,他也不在乎什么三哥的隐不隐私的,而是他怕说了,轻月会对三哥的印像不好。
“谁对萧羽川下的毒,我根本不感兴趣。”她面色无澜,“萧羽川非病,而是中了毒的事,等他能下炕了,你跟他说吧,也顺便跟二哥说。我不想解释太多废话。”
说罢,她去了主卧。
他看着她从窗外经过的身影,虽然她的语气没什么起伏,他却总觉得她还是在意的。瞒着她,她肯定会觉得把她当成外人了……
萧清河的心情不由沉重了起来。
苏轻月搞清了萧羽川的病因,了二个小时替他针灸。然后又把先前扔在房里地上的两大捆药材拿到杂物房里先放着,篮子里的药材也放进杂物房了,野菜则放在了厨房里。
厨房里的粥早就煮熟了,因为只是灶里柴烧剩的一点火种温着,粥还是有温度的,