她稍思量了下,笼统地说,“以前偶然的际遇跟别人学了医术,虽然村里与镇上的大夫都说我的耳聋治不好了,这次针灸风险极大,一个搞不好会瞎。我不想一辈子聋,所以,冒了险也自行针灸了。”
“月儿……”萧熤山担忧地望着她。
她淡笑道,“二哥不必担心,我运气好,耳聋被我治好了,风险也过了。”将精湛的医术往运气上推,以免她医术好得太突兀。
次居里的萧清河听到了,本来还觉得媳妇的行为有点奇怪,大晚上的趁着二哥与三哥熟睡了在做些什么,他原本猜不出来,只是好奇她怎么去厨房端水钵,估计是泡银针用的吧,现在是清楚她那时在针灸。
萧熤山克制不住地将苏轻月拥入怀里,壮硕的身躯微微地颤抖,“月儿,这么重大的事,你怎么不先跟二哥说?也好让二哥陪着你……”
她被圈在他粗壮的臂膀间,觉得二哥太壮、太高大了,她几乎只有他的一半身量,闻着他身上的男性气息,她伸手推拒着,“二哥,我这不是没事了么。你快放开我。”她针灸得光着身子,哪能让二哥陪啊。
她的身子抱起来好柔,他舍不得放,又不想不听她的话,只稍稍松了力道,她就退开了好几步。
面对她的躲闪,他告诉自己,媳妇还年轻,还没做好心里准备。
“我……我去看灶火。”说罢,她逃也似的钻进厨房。
萧熤山看着她纤秀的背影,心里有爱意,也有无奈。更多的是高兴,为了她的康复而高兴。
他萧熤山的媳妇不聋不哑了!
转头看进次居里,四弟同样的的欣慰的神色,想必四弟也与他现下同样的心情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