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媳妇,你是我的妻,我哪会谋杀……”话音未落,他脸色变了,因为他看到媳妇呕血了,“媳妇,你怎么了?你别吓我!”
她有气无力地道,“马上出去,别进来……”
“媳妇……”
“不想我死就马上滚!”
“我滚,马上就滚,你别气着,我去给你找大夫……”
“不要找大夫,不要进来打搅。”她把喉咙里的血吐尽,闭上眼,拔下几枚银针,扎入血脉,稳住气息。
萧羽川吓得脸色惨白,不放心地一再看她,见她只闭着眼,像是很专业地在针灸,再不放心,也不敢逆她的意,他连门也不敢开,又从窗户爬了出去。
两个时辰后,苏轻月总算把受扰时逆流的气血理顺,又了一个多时辰,她总算清楚地听到了外头不知哪户人家的公鸡啼鸣。
“喔……喔喔……”
“喔喔喔!”
公鸡的报晓声,她倍感亲切。
总算能正常听到声音了!
把身上所有的银针都拔下来扔到水钵里,她因全神贯注针灸一晚上,耗尽了所有体力,这副身子本来就虚,实在累得她睁不开眼了。
察觉到注视的目光,她瞥见那开着窗户的外头——那站着的人影。
萧羽川一脸担忧地站在窗外,一瞬不瞬地盯着房里。
也就是说那家伙盯着她的裸-体看了一整晚!
她气得操起枕头朝他砸去。
萧羽川接住砸来的枕头,俊脸满是担忧,“媳妇,你有没有好一点?”
没得到回应,因为他看到媳妇免强把她自身的衣服穿回身上倒头就睡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