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媳妇,你还没说,你要这些毒蜘蛛液做啥?”
她冷淡地道,“你不必知道了。”既然明天就走,也不必多跟他说什么她要治自个脸上的疮胞。
她把陶罐子里的渣倒进灶坑里,到时烧火时,就烧成灰了,又舀水洗了罐子之后,再把碗里的毒蜘蛛液倒回陶罐。
再把先前那个碗洗了。
萧羽川就一直杵在边上,她睨了他一眼,“你就没事要做吗?”
“有。我要去卖货什。”还得赶着时间帮她做衣裳,免得她没有换穿的衣服,老是穿他的衣服,他是不介意,只是总看她穿着过大的男裳,她走起路来都不方便。
他忽然想到什么,“媳妇,你换我的衣服穿的时候,你仅一身的衣裳与肚兜亵-裤都洗了,那你不是一穿男装,里面就什么也没穿?”
她白了他一眼,“废话!”天知道她一个以前身价九位数的富翁,怎么会穷得连内衣裤都没钱买。
他不由心心猿意马起来,“那……肉搓着衣服的,是啥感觉?”
“比较凉快。”别想她说什么勾-引他的话,“快去卖你的货吧。”
“嗳。”他应了一声,“媳妇儿,你乖乖在家等着我回来。等相公赚了钱,给你买肉吃。”
她的神色变得有几分感慨。
多么朴实的一句话。
赚了钱,给你买肉吃。
萧羽川盘算着,得尽快赚钱,到时给媳妇买些质地好的布做亵裤、肚兜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