那时,他给她做的衣服,肯定还没好。
那么……
就留给他将来真正的媳妇穿吧。以他的针线手艺,要是以后他媳妇穿着大了,衣服可以改一改,要是小了,能嫁进这个家的女人估计也没那么讲究,挤一挤穿呗。
“媳妇,我觉得你肯理我,就是对我很好了。”他微微一笑,一口洁白整齐的牙齿衬着俊朗的眉眼,英俊中掺着几分温柔,她看得有点失神。
他的话,却让她莫名的心酸。
他对她的要求……似乎很低呀。
羽川站起身,收起针线笸箩,小心翼翼地把裁好的布料全都装回布袋里,一起放进衣柜收好。
她瞧着他收衣服的珍惜动作,能感受到他对于帮她做衣服的上心。
萧熤山忍不住稍侧着首,偷看着媳妇儿。见她如此关心三弟,又瞧她看三弟做衣服愣了神,心里头很不是滋味。
要是可以,他也很想亲手帮她做衣服,只是他是个粗人,心不如三弟的细,很久前试过几次拿针线,针都断了好几根,连个衣服破口子也缝不好。
针线活,他粗手粗脚,实在做不来。
要是她喜欢会做针线活的男人……他……大不了也跟三弟学。
萧羽川吹了灯,忍着没往媳妇被窝走的冲动,上炕歇息。
三人各自在长长的土炕上躺着,很安静,谁都没说话。
却心知肚明,谁都没睡着。
苏轻月等了好长一会儿,到后半夜的时候,觉得那两个男人睡了,手里才又飞射出石子点了二人的睡穴。
又像昨晚一样,她用银针开始为自己针灸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