起身走了出去。
萧熤山正好吃完了饭,也跟着她。
本来想把猎物都拿去镇上卖了的,很多村民看到他打猎回来了,互相告知,要买猎物的人都来了。
他便把猎物称了卖了,散卖也就卖掉了三分之一,正好村里的王阿狗家要办喜事,想买些猎物待客,就把余的三分之二的猎物都卖掉了,只留了二只野山鸡。
由于猎物里有两只大麂子,一只得有五十斤重,大猎物都不按整只称,去头脏、称肉的,要是整只称,价钱低很多。
苏轻月在院子里搬着张凳子坐着看二哥,他迅速地用刀剔麂子皮,皮剔下来还是完好的一整张,刀法当真是好。
称肉、收钱,干脆利落。
而且二哥在家的时候,好像比他三弟还勤快,这种男人居家过日子,倒是满好的。
萧羽川想过去帮二哥的忙,都不太帮得上,有二哥一个人就够了。
于是,他也搬了张椅子坐在轻月边上,侧首瞧了她一眼,“媳妇,你别光盯着二哥看,也看一看我呀。”
人家是正视前方的,没‘看见’他说什么。
“哼。”萧羽川冷哼了声,“你就知道不理我。我也知道这些天辛苦二哥了,可我这些天不是受伤了么,而且我也有努力刺绣,一会绣品拿去镇上卖了……可惜也卖不了多少点钱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