笑得那么欠揍。
苏轻月白他一眼,不清楚他哪根筋搭错了?
又想起二哥交待过他,要他帮她煎药。觉得他这个弟弟还算称职,很听他二哥的话。
她也不拿乔,知道碗里的药要钱,药费对于这个家来说,得不少银子,端起药碗几口就喝了。喝的时候因嗓子疼,皱了下眉。
碗挡住了她喝药的表情,羽川没看到她的苦瓜脸,夹了最大的鸡腿进她碗里,“哇塞,媳妇,你喝药都不怕苦的。来奖励一个大鸡棒!”
她这下有点诧异了。
“别这么看着我,活像我虐待你似的。”他抱怨着,又把筷子塞到她左手里,“快吃饭。”
这句她看懂了,她估摸着这小子也不坏,现在突然吃错药,是忏悔刚才拉痛了她的痛手?
她点点头,表示原谅他了。
“媳妇你脑袋点得跟鸡啄米似的,是高兴你相公我帮你夹菜吧。”萧羽川乐呵呵地道,“我做的菜很好吃的哦,喷香的鸡汤,专程为你熬炖的。虽然这野山鸡是二哥猎的,三哥连心都给你煮下去了,偿偿,香吧。”
她是真不知道他在说什么了,他的脸肿得太肥,她只见他嘴巴在动啊动的,扯着脸上的淤青浮肿特滑稽。
“媳妇,你怎么不吃饭呢?难道要我喂你不成?”萧羽川拿起筷子又夹了块鸡肉,先放在自己嘴里嚼烂了,舌头顶着嚼烂的鸡肉,口齿不清地道,“媳妇,嘴撅起来,相公喂你……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