看习惯了现代高楼大厦的繁华,竟觉得此景别有一番乡间典雅。
硬泥巴混着石头的村路蜿蜒曲绕,路上有三三两的村民坐在树荫下摇着蒲扇乘凉,小孩子们跑来跑去的嘻闹玩耍,一张张脏脏的小脸满是童趣。
“哟,川子,带你媳妇出来溜啊?”同村的石才坐在树底下,正在跟其他几个村民闲磕牙,看到萧羽川来了,连忙走上前。
“是啊,媳妇肯留在萧家了。”萧羽川眉宇间有几分得意,“我当然要多陪她走走。”
“川子,你也算长得好看的,配这么个媳妇儿,可真是一朵鲜插在牛粪上了。”妇女王七姑直摇头。
石才装成一副有学识的样子,“王七姑,你可就不晓得了,这男人啊,不能用鲜来说,鲜是只讲女人的。”
“哼,你凭啥说我,你还不是大字儿不识一个。”王七姑可不买帐。
“至少我知道是说女人的。”
“那什么是说男人?”王七姑反问了。
“这……”石才粗手挠了挠脑壳,“这山上的树大棵大棵的,树是说男人吧……”
王七姑可就笑了,“难怪常言说得好,男人靠得住,母猪都会上树。”
“呵呵……”几个大男人老婆子都笑了,还有几个姑娘笑得没那么夸张。
坐在一边的石山枣可笑不出来了,她盯着萧羽川浮肿的脸,眼里闪过不满,“川子哥,听说你脸上的伤是自个煽的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