还真是没见过这么大这么长的睡炕。
炕上垫着垫絮,一床絮没那么长,看得出是两床特意订做的垫絮拼起来的。连床单也是两张拼凑的。
被辱也是很大的两床。
房间很大,炕前靠墙的一面还横排摆着两个陈旧的大柜子。柜子上的漆都掉得差不多了,露出里头旧得泛黑的木头。
估计这两个大柜子也用了二十年有了吧?
炕边还有一张没有靠背的凳子。
她又想起昨天救了自己的那个男人,那个男人身材很魁梧,显然不是眼前的这位。
看他这么愤怒地瞪着自己,苏轻月还以为她杀了他全家呢。
瞧眼前这人这表情,估计是恩人的家人。看他的模样,比恩人要年轻个几岁,估计是恩人的弟弟?他干嘛这么生气?
苏轻月想了想,她也没惹他。一瞧这房间,就知道这家很穷。可能是恩人救她,了医药费,他弟弟生气了?
她知道穷人赚点钱不容易,尤其是落后的古代,应该更不易。
这样一想,她觉得对方要是心痛钱,也无可厚非。
萧羽川本来是想揍这贼婆娘一顿,让她知道,萧家的钱不是这么好偷的!
她偷了八两银子那么多,被抓回来了,二哥不找她算帐,可过不了他这一关!她不是应该害怕?难道她仗着二哥包庇,还反天了不成?
她要是跪地求饶,他或许还会考虑不打她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