伊暮凉:嗯嗯,没事的,老公,我知道,如果你在的话,一定会抱抱我的对不对?被子是潮湿的,好冷好冷。
辛云:一定要晒一下,今晚让妈妈帮你换条被子,不然会生病的。
伊暮凉:妈妈没有办法换,我也没有。
辛云:怎么回事儿呢。千万不要生病啊小凉。
伊暮凉想,妈妈说,你换个厚衣服,我说,我要睡觉。妈妈说你来我们床上睡,这个床暖和,我说,冷不冷都一样。可是躺下后发现我自己的被子是潮的,越来越冷,就开始哭。三天,因为要押题,做家教,考试焦虑睡不着,坐火车回家,我分别睡了5个,2个,3个小时,做了好多好多的事,赶了好多好多的路,用了很多很多的力气和很多很多的意志力。调出了太多的意志力,就在累的代偿期,进不了恢复期。
今天上午我说,你放心好了。其实我想说,我好累,头好疼。我不知道我老乡跟我分开后,我该怎么把我的行李箱和包弄回去,当时想,既然都是自找的,告诉你也只是让你担心而已。后来还是路人帮我,还有,我的力气和耐力都比想象中要大一些。
晚上伊暮凉躺在床上哭:老公~我胃疼,到现在都没有睡着。其实没有告诉你的是,今天没有像每天一样联系你,跟你打个电话或聊会儿天,没有知道你好好的,就好像这天没有过完一样。
过会儿伊暮凉清醒过来:我居然这么在乎你?你现在对我来说就是个危险人物。你已经进来我的世界了,我不仅要把我的权力交给你,把我的时间交给你,还要把我的心情交给你!啊……慢慢适应,慢慢适应,总要有老公,总要和别人一起生活。
抑郁质的伊暮凉,每年的冬天都特别难熬。感受着浸透骨头的寒冷,看着窗外惨白的天空和呼呼刮着的北风。想辛云了:我不愿在阳光灿烂的时候,想起那些同样阳光灿烂的下午,告别过去的光阴。我好想看见破碎,我好想看见那隐隐约约的颤抖,离开你我的忧伤一直没有好,就像东北偏北一整个冬天也化不了的雪一样,被风吹到天上,再呜呜地刮下来。微薄的阳光不管用,我的心好空好空,什么都没有。我始终都很冷,眼睛不想看到真实,广泛的真实……想那天和你一起吃菜的感觉了,你说,你别去上课了,我想和你多呆一会儿。以后你就再也没有这样说过。
我喜欢过你,你不知道吗?就在那儿装。你看我笔记的时候不知道吗?你翻旧时光的时候不知道吗?
你不知道我爱你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