曲寞跟李清远说：“我认识一个人，他女朋友每次跟他打电话，就问他在哪儿，跟谁在一起，只要身边没有其他男的，就不行。就让他身边的男生一个个接电话证明有男生跟他在一起。”

李清远说：“这女的太有病了。”

曲寞说：“没有啊，我们都觉得很正常。我们都没有这么敢爱自己，对人家这样的人很敬佩。”——也许感情深了才能要求吧。

曲寞说：“还有一个人，他跟女朋友说，自己回宿舍了，女朋友不相信，为了让女朋友相信，他就拿着铁棍儿梆梆梆地敲阳台的铁栏杆，说，你听到了吗？我在宿舍呢。这声音是我敲的。因为他宿舍楼和女朋友的宿舍楼离得不远。”

李清远说：“哈哈，也是醉了。”

曲寞从后面抱住坐在床上的李清远的肩膀，前后摇，说：“你什么时候能做到这样啊？老公？”

李清远说：“我要是在阳澄敲栏杆，敲到保卫科来围堵我，你在水镜也听不见啊。”曲寞大笑。

——我当然说的是你能做到，让我这样管着你吗？你为什么要偏离正题呢？因为你在正题上做得不那么好。

这是寒假之前最后一次能见李清远了吧，所以曲寞还是忍不住问了。

曲寞问：“你以前追过江落笛，是吗？”

李清远说：“以前是，但是我现在都对她没意思了。”

曲寞忧愁地说说：“噢。”

李清远看着她发愁的样子，安慰她说：“放心吧，现在我只喜欢你。”

曲寞抱着李清远说：“太好了，我们家大帅哥是我一个人的。”

李清远说：“嗯，是你一个人的。”

“你觉得，她好还是我好？”曲寞说完这句话，就认真地注视着李清远，期待着她的回答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