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爹怎么在这个时候来了,前堂的宴会可是结束了?”
夏池宛外面披着一件粉色的风衣,坐了起来,如墨倾泻而下的长发,散发着黑珍珠般的光泽,晃人心神,顺滑无比,只是简单的用一根玉蝉簪子挽起。墨色的长发,如云一般,水润透亮的玉簪倒是与夏池宛的长发,相互辉映。
如此一来,倒也没有特别失礼,不过也有几分随意。
“你们都给本相出去!”
接下来所要谈的话题,并不适合被外人听了去,所以夏伯然立马把这些下人给遣散出去。
“是,相爷。”
石心与抱琴犹豫地看了一眼自家小姐,然后才离开的房间。
“不知爹把人都赶走了,是想跟宛儿谈什么要事?”
夏池宛给自己和夏伯然都倒了一杯茶,然后把茶推到了夏伯然的面前。
看到夏池宛如此悠哉的样子,夏伯然心里很是愤慨,所以生气地拍了一下桌子。
因为那一拍,力气颇大,震得杯子里的热茶水都洒了出来。
亏得夏池宛收手收得快,要不然的话,就会被那杯里的热茶水给溅烫到。
“你闯下如此滔天大祸,还敢问本相来谈什么要事!宛儿,你是不是忘了,你也是本相的女儿,你大姐的名声坏了,与你而言,只有坏处!”
听到夏伯然跟自己说话的时候,提到的是“本相”,而非“为父”,夏池宛淡淡地笑了笑。
“今日宛儿身子不适,故而请了姨婆主事,离席之后,便回房休寝,直到爹来,才起的身。爹生如此大的气,又说大姐名声坏了,可否请爹把说话明白了,宛儿听不明白。”
夏池宛推脱得一干二净,表示自己什么都不知道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