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徐逸,已经病故四十年了。”
百里念默然道。
叶妩险些没把口中的水喷出来,四十年,已经病故三十年的人,也就是说,这画至少也得是三十年前画的,但是三十年前,莫说他们都还没出生。
百里念的母亲,估计撑死也就是奶娃娃。
难道画中女子不是他母亲,可百里念却觉的是,关键还有落款,就是百里云初,他母亲的名字。
“而且这画……摸上去的确像是有些年头的老物件了,之前我以为是在藏书阁放的太久,纸张沉了,原来竟这么多年了。”
绝对比四十年还要走。
五十年,六十年……从画作的笔法上看,就连叶妩这种门外汉都看的明白,画画的人,绝对是喜欢画中女子的。
那么此处就出现了一个矛盾点。
画是徐家曾祖父画的,但画中女子不是百里念的母亲,只是与百里念的母亲长得一样,名字还一样……
为何这个问题,越想越是诡异呢?
现在叶妩终于明白了百里念之前总说,他母亲是个谜一样的女人了。
她是百里氏的人,按理说本事大,样貌美丽,就是闭着眼选择夫婿,也不会选当年的南疆王的。
但是她又确确实实与南疆王,生下了百里念。
之后离开,了无音讯。
百里念口中一直说的那个师父,大概率也是他母亲给安排的。
“她离开了南疆,究竟又去了哪里?”百里念叹了口气,决定不想了,这个问题,他前世就在想了。
但前世他一直没有找到师父,也没有找到母亲,便浑浑噩噩的死了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