徐氏,反而越发的不清白了。
光背着他联合南疆这件事,就够让镇北王醍醐灌顶了。
“这次你母妃的事……”
“不是我母妃的事,那奴婢说的还不清楚吗?那蝴蝶要等父王在的时候放,只是父王回府都是第一时间去看母妃,母妃知道那蝴蝶不是好东西,才会替您挡了,否则此刻躺在床榻上的人是您,您若躺下了,只怕镇北王府就乱了,您觉的,您多年交好的徐氏,会如何对咱们?在说,与父王结下友谊的人,是徐氏大公子,但大公子却已经被人害死了。”
“而现在深究谁害死的,已经没有异议了,但徐氏的狼子野心却是已经逐渐显露,这才是事实。”
萧桓夜的思路,从未如此清晰过了。
徐氏多年书香门第,桃李天下的滤镜在这一刻,也终于是彻底破碎了。
镇北王想明白了,他拍案而起:“徐氏,竟是真要反,可我上次与徐夫人会晤的时候,她代表族中长辈,分明是说,只要逼迫陛下给出一个合理的交代……”
“或许当时是想要一个交代,但如今,徐氏一呼百应,却是未必吧,”叶妩幽幽的道。
人心易变。
前一刻还要报仇,后一刻见这样一股力量聚拢在手,师出有名,为何不反?人性本就经不住考验。
“其实也不然。”
谁知百里念却又填了一句,道:“徐氏也并非你们所想的那么不堪,徐氏百年底蕴与清誉,又岂会说毁了就毁了。”
“没错。”